瞧着那双眼中闪过的一丝揶揄,池宁伸出手嫌弃的推开他:“一股子檀香味。”

    恐怕是忙着登基祭祀的事务,摄政王一身的檀香味道。

    萧珩微微勾着唇,任由他的小陛下嫌弃他。

    “阮家的事情有了结果?”池宁递给萧珩一盏茶,漫不经心的道。

    萧珩眸色有些深,随即道:“陛下舍不得忠臣良将?”

    忠臣良将几个字在摄政王口中说出来格外的搞笑。

    池宁瞧他一眼道:“什么忠臣良将?他阮家和摄政王你求的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披上了一层大义的皮罢了。”

    衣冠禽·兽和禽·兽在他眼中并无不同。

    萧珩闷笑一声:“是臣错怪陛下了。”

    “陛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前关于阮家的事他早就下了决断,拖到现在,不过是因为陛下身子虚弱的时候,他无心他物罢了。

    他不是吩咐不让任何人拿这些琐事事打扰他的陛下?

    阮家……他就不该留那些祸害到现在。

    萧珩眸中如同粹了冰一般,若是他的小陛下因为这等小事伤神,活寡了他们都不为过。

    池宁懒洋洋的扫他一眼,嗤笑道:“怎么?摄政王担心朕心活了耽误您的大业?”

    意兴阑珊的将手中的九连环扔到一旁,池宁道:“朕不过是偶尔听了一嘴,你紧张什么。”

    萧珩心中无奈,他无此意。

    可小陛下又怎么会相信他呢?

    乱臣贼子并不值得相信,不是吗?

    感受到他一闪而逝的僵硬,池宁笑眯眯的道:“左右今日无事,不如来一场?”

    弱巴巴的身子裹在里衣中,仿佛一碰就要折。

    他萧珩便是再禽·兽,也不至于对这样的小陛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