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什么?”简珩笑吟吟的道:“记得这个,这个,还是这个……”

    随着他的话,唇落在昨晚吻过的位置,最终落在了他梦了一整晚的唇上。

    池宁呜咽着,可纤细的身躯却逃不过面前人的桎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

    “呼气。”半晌后,简珩掐着他的下巴低声开口。

    使出力气推开面前坚实的胸膛,池宁咬着红肿的唇:“简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是客气的简总,也不是恭敬的简先生,而是气恼的简珩

    ”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简珩挑起眉,指尖摩挲着池宁的唇:“不如我再做一次给你看!”

    别开脸甩掉简珩的手指,“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

    他还是低估了简珩的脸皮,本以为他醒酒后会颓废两天呢,甚至贴心的给出了他冷静的时间。

    谁知道这人冷静不到一天,回来就朝着他的嘴啃。

    “果然不愧是我的人,和我一样不要脸。”池宁心中喟叹。

    “什么什么?”简珩蹙着眉瞧着池宁防备的动作,不再上前。

    “我是你爸爸!”清脆利落的声音伴随着简珩煤炭一样的脸彻响卧室。

    “爸爸?”简珩啼笑皆非,他咬着牙掐住池宁的肩膀:“你看看你二十几岁的样子,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儿子!”

    池宁犹自嘴硬:“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从那来算,我怎么都算得上是你半个爸爸。”

    听着池宁出口的话,简珩不悦的皱起眉头,威胁道:“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关于简紫毫任何有关的事情。”

    这不光让他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更然他有自己猎物已经先沦为别人猎物的不悦。

    他按了按池宁有些发红的眼皮,轻声道:“如果再让我听到,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微微后仰避开他,池宁含混的道:“即使不说我和……的关系也不代表这件事情不存在,我是你的长辈,你懂么!”

    “长辈?”简珩骤然笑出声:“凭你?”

    他蓦然掐住池宁,低低的道:“用过这里么?知道什么是长辈,知道怎么生孩子么!”

    威胁一闪而逝,简珩在池宁炸毛之前体贴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