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云看着南琤琦的背影说:

    “别墅里你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我就不送你进去了,等你考虑清楚了就和他们说一声,我自然会过来。”

    那不就等于是永远的囚禁吗?

    南琤琦唇边滑过一抹带着涩意的冷笑,并没有回头。

    眼前的别墅咋看之下奢华无比,可在南琤琦眼里,它比肮脏的囚笼还要令人厌恶。

    席景云似乎也不奢望南琤琦有所回应,说完话后就上了车,不过他一直看着南琤琦走进别墅里,这才吩咐司机原路返回,已经将南琤琦顺利囚禁起来,他可还有许多后续的工作要做呢。

    一路返程,席景云得意洋洋的筹谋着自己的计划。

    南琤琦在席景云安排的监视人员带领之下进入了别墅,也认识了她所住的房间,看到房间里早就准备有一张崭新的婴儿床,床边还堆叠着孩子的小衣物,南琤琦冷笑一声,看来席景云真的早有预谋。

    身后的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南琤琦紧紧皱起了眉头,她清楚的听到房门之外落锁的声音。

    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南琤琦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婴儿床上,确定她仍旧安睡之后,她来到了窗边伸手尝试着打开窗户,却发现每一扇窗户都被锁死了,苦笑浮在唇瓣,南琤琦想着,席景云还真不怕闷死自己!

    望着远处深幽得看不到边的幽暗森林,南琤琦此时的心境也如那片林木一般,沉在最暗的夜里。

    回到床边,思绪渐沉,南琤琦忍不住想到了顾安歌,要是顾阿姨知道自己被席景云如此对待,她是会赞成,还是会来解救自己?

    以前,南琤琦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但是现在,她迟疑了。

    这一夜,漫长无比,阴沉的夜,始终不愿被白昼更迭。

    经过几个小时的行驶,车上的席景云非但不显疲惫,反而兴致勃勃的赶到了囚禁杰几人的废弃工厂,此时的丹已经把他们‘照顾’得很好了。

    脚步如同踏云一般轻快,席景云在手下的簇拥下来到了被打得浑身是血的杰几人面前,笑着讥讽:

    “现在你们还得意得起来吗?”

    杰抬头就朝席景云啐了一口血水,虽然模样狼狈不已,但是眼神从未变过。

    “妈的!”席景云毫无防备被杰将血水啐到了衣襟上,他恶心得直骂脏话,立即招来丹继续‘照顾’他们几人,自己则悠哉的坐到了椅子上欣赏这赏心悦目的一幕。

    暴打持续了十几分钟,可杰几人从来没有哀求过一句,连痛苦的低吟也没有,席景云讥讽的表示着自己的‘敬佩’:

    “真有种啊,被打成这样还一声不吭,你们真的只是露雪身边的保镖吗?我倒是好奇你们来自哪家保全公司,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这时候丹说话了:“我看他们不像是普通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