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东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道,“不,先生,书上说的妇人本就该是这样的,我哪里做错了?”

    “如果书上说男子该妻为夫纲,你可否会听从?”王沛良出声询问道。

    “什么妻为夫纲?这话简直荒唐无稽。”王河东不屑道。

    “人果然是一种双标的动物,你之所以那么崇尚书里的内容,无非就是它能让你的利益最大化而已。”

    “要是书上说你的姐姐和妹妹也有争夺家中财产的资格,你绝对会对此视而不见,而不是像现在把书上的内容奉为圭臬,因为那会损害你的利益啊。”王沛良嘲讽道,把王河东身上自私自利的外衣给彻底的扒下来,让他的真面目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学堂的先生不禁叹息一声,发现王沛良说的还真对,他们还教导过王河东这个孩子要母慈子孝呢,合着是只捡对自己有用的听和记啊。

    “荒唐,世上哪里有这样的书籍,你找出一本来我看看。”王河东十分不屑道。

    哪个男人会损坏自身所能得到的利益而破坏世人对男人的形象。

    “我啊,记住喽,我王沛良,长大以后一定要向前人学习,写一本《男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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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到时候你可要记得捧场啊。”王沛良指着自己道。

    王河东被他气的心里火冒三丈,觉得王沛良完全在耍他。

    王淳之道,“你的话如果是在京城,可能还会有男人力挺你,但是在乡下,人还是学会务实一点吧。”

    女人从古至今都掌管着家中的财务大权,小到乡村妇人,大到宫廷皇后,越小的地方女人掌钱的力度就越大。

    你说夫为妻纲,看有没有谁会听这句话。

    举个例子,最近的王胖婶家里,你对她说说这句话试试,看她会不会挠花你的脸。

    “我以族长之名,剥夺你和王翠翠之间的母子名分,从此以后,你们将生不养,死不葬,以后遇见了,就做普通亲戚来往即可。”

    听到王淳之这么判决,王翠翠终于痛哭出声。

    王河东脸色也难看起来,别看这是族长对他们家的判决,到最后骂名一定会被他给背负上。

    “好了,翠婶徐叔,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空房子,也请满堂的宾客移步,喜事继续。”王淳之道。

    “走吧。”王翠翠推着徐季道,回头招手让两个女儿过来,对她们道,“从此以后他就是你们爹,叫爹。”

    “爹。”王大妮王小妮唤徐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