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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4个人一起前往简氏大楼,江历城开着车,肖笑坐在副驾驶,傅文筵和简然坐在后面,公司里还有工作需要忙,而简然自从考试以来,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过公司了。

    傅文筵怕再把肖笑和简然扔在家里真的会发生火灾,而把简然一个人放在家里终归是有些不放心的,所以还是带在身边最为稳妥了。

    肖笑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然后就看到了谢敏慧的作死言论。

    “我靠!还要不要脸!贱-人!!!”

    肖笑的怒骂打破了车上本来安静的气氛。

    江历城头疼的看了眼身旁一惊一乍的肖笑。“你能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安静的坐在这儿!”

    “我靠,你没看到谢敏慧这个贱·人的采访吗?不行,我要手撕这个人渣!”

    肖笑的话让开车的江历城手一紧,没敢接话,坐在后座的傅文筵不动声色的瞥了下身旁的简然,他明显的感觉到简然的身形一顿。

    场只有肖笑一个人神经大条浑然不知这微妙的气场变化。

    “幸好网友们还有点儿三观,还真没几个支持这个贱·人的!”

    肖笑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给旁边的江历城分享,“你看你看这个网友说的好——”

    “笑笑,是什么采访啊?”

    简然突然的接茬让江历城更紧张了起来,专心开车的他没办法识别简然是什么表情和神色来说出这样的话。

    傅文筵也侧身看向简然。

    简然故作轻松的问着肖笑。

    其实简然怎么会不知道大家都在担忧着脆弱的她?

    从昨天晚上傅文筵趴在床上陪她一·夜,到今天和肖笑的嬉戏打闹,再到现在的所有人一起前往简氏。

    无非就是担心自己会做什么傻事吧。

    在父亲走了之后,还能有这样发自肺腑的担心和用心良苦的陪伴,简然在问自己,是何德何能。看着大家的小心翼翼,简然觉得自己若是一味地需要别人的庇护,一味的索取,就真的枉为人。

    所以,简然必须走出来,不论昨天的一幕幕多么让自己害怕,自己都必须坚强。何况,傅文筵救了自己啊。

    “给你看,就是这神经病发疯!”肖笑说着就把手机从副驾驶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