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对你有什么影响吗?”康辙盯着他牵起嘴角,语气简直就像在逗小孩,“还是说只准你这么玩?”

    骆西东猛地一愣,盘在沙发上茫然地看他。

    康辙耷下眼皮又看眼手表,起身拿过大衣披上。

    “我得走了。”他在骆西东下巴上挠了挠,逗猫逗狗似的,“还需要再抱你一下么?”

    “哦。”骆西东还在走神,听见“抱”字就条件反射地伸出胳膊搂住康辙的腰,在他胸口埋了埋脸。

    抱完才反应过来康辙是在说问句,他有些尴尬地松开胳膊摇头:“不用了。”

    康辙看他一眼,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头。

    随着“喀”的关门声,带厨房的大套间里又只剩下骆西东一个人。

    继续在沙发上盘了会儿,他身子一歪,侧躺在沙发上搓搓鼻子。

    所以他又变成一个人了?

    骆西东后知后觉地心里一酸,翻出遥控器对着电视无聊地摁来摁去。

    看电视他也看不进去。

    一会儿想到骆褚一会儿想到康辙,心烦意乱的,又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心情古怪得要命。

    早知道还不如去跟梁霄打游戏。

    真烦!

    烦了十分钟,房间外突然又传来敲门声。

    骆西东耳朵一竖,几乎是直接从沙发弹到地上,过去开门时都想好用什么表情问康辙“怎么又回来了”。

    “你好,客房服务。”门外的服务员还举着手准备敲第二下门,差点儿被他这速度给吓着。

    “我没点。”骆西东看看他又看看推车上的晚餐,失望地把脸一垮。

    “B2617,”服务员礼貌地跟他核对,“康先生是吗?”

    骆西东愕然地看他一眼,又看向餐盘,不知道为什么更失落了。

    梁霄第二天知道骆西东被撇在酒店里孤独地过了一夜,乐得活不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