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南柯见她不吭声,又问道。

    “国公爷想要敲打奴家,肯定有国公爷的原因。”许妈妈轻声说道。

    “也没什么原因,就是见不惯你这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现在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也不用掖掖藏藏大可告诉你身后的人,我如何坑了他,让他来找我麻烦。反正有什么后果,我南柯接着。”南柯有恃无恐的说道。

    像许妈妈她们这种买卖,总会去接待一些达官贵人或者富贾豪绅,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稍微招待不周,就容易产生矛盾。

    若是没一个强硬的后台,像南柯这种碰瓷的,隔三差五来两次,他们这买卖早就黄了。

    所以说她背后肯定得有人才行。

    而这迎春楼的后台,南柯也有所耳闻,就是吴博郡的郡守熊文府。

    只是这熊文府,不管是跟南柯相比,还是黄肱背后的人相比,都不是个儿,所以南柯也不拿他当会事儿。

    而且吴博郡原来就是南柯的封地,只是最后让南柯给输掉了。

    如果南柯以后想要壮大,跟这吴博郡郡守熊文府,只怕也会有些摩擦。不如就这会儿借着太子魏汜的东风,先敲打敲打。

    “国公爷您说笑呢,我只是老实的生意人,哪敢找您麻烦。”许妈妈慌忙说道。

    “那当初我在你这里醉酒,一晚上就丢了一千多金,这事儿你该如何解释?”南柯面色不善的问道。

    “这当初您是给的赏钱,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啊。”许妈妈愁道。

    南柯听到这个就来气,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尽管经常喝花酒,也只是享受这些女人们的阿谀奉承。最多就是让这些姑娘们舞舞剑唱唱曲儿。

    就根本没有任何敌羞吾去褪她衣的念头。

    可就这样,一次花酒还折进去一千多金。

    这事儿不说了,说一说另外一件事情。

    平常人三五金就能消费一次的迎春楼,为啥老子俩人来就花了一百多金。

    这老女人眼精的很,就是一个看碟下菜的主。

    肯定是长期接触,知道自己的钱好诳,就往死里宰。

    这会儿换了一个人,她还没砸吧过味儿来,自然得撞在南柯的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