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禅这一番痛斥,士仁顿时哑口无言。

    沉默半晌之后,士仁又冷笑道:“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刘禅冷喝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给我将他押下去严加看管!”

    士仁被带下去以后,甘夫人这才询问刘禅:“我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刘禅当即跪倒在地,解释道:“母亲,士仁勾结江东,我也是昨日无意间发觉,母亲身体不来就不好,又要照顾弟弟妹妹们,我便不想让母亲操心了。所以找来两位先生商议,将士仁骗我府中这才将其拿下,还请母亲见谅!”

    甘夫人叹了口气,将刘禅扶了起来,说道:“也罢,你也是一片孝心,只是以后若是遇到这等大事,切不可一个人便宜做主!若是有个闪失,你让为娘如何是好?”

    甘夫人又指着马良,潘濬等人责备道:“还有你们,竟然也跟着他胡闹!”

    刘禅抓了抓脑袋,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以后断不会这样了!”

    马良,潘濬二人拱手道:“属下知错了!”

    甘夫人正待回话,门口士兵进来禀报道:“主母,门外来了许多官员,说是要探病……”

    “探病?这又是怎么回事?”甘夫人闻言秀眉微蹙,又向着刘禅问道。

    刘禅又向着糜夫人拜倒,诚心认错道:“士仁手握兵权,我们不敢轻易对他动手,只好传扬父亲夺取益州,让诸葛军师回军荆州的消息,以此来震慑士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又告诉士仁二娘生病的消息。士仁做贼心虚,定会前来探病,因此我们这才将他拿下,只是城中的官员也通知了他们,还请母亲恕罪!”

    毕竟利用自己母亲的病情来对付敌人,这多少也算是不孝的行为。

    糜夫人却是没有责备刘禅,反而满脸心疼的将刘禅给扶了起来:“好孩子不怪你,都怪你父亲把城中大将都带了出去,留下士仁这么个叛徒,还有我那哥哥,也整日与士仁为伍,多番纵容他,你从生下来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如今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要你来操心,哎……”

    糜夫人说着将刘禅拥在怀中,眼中满是疼惜之色。

    一旁的甘夫人也是眼眶湿润,不过她却是忍住了,毕竟这里还有马良,潘濬以及护卫们在,在臣下面前抱头痛哭算什么样子?

    马良,潘濬二人听了这话,当即跪倒在地,眼中满是自责,羞臊:“都怪属下无能,不能察觉士仁的阴谋,以至于还需公子出谋划策!”

    “好啦,你们且起来吧!”甘夫人摆了摆手道:“妹妹,如今门外还有官员在呢,你染了风寒,且先回去休息,这士仁虽然被拿下了,但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我跟着官员们商量一下怎么解决!”

    “我送母亲回去休息吧!”刘禅见此,便带着糜夫人回房休息去了。

    与糜夫人说了些话,刘禅来到前殿时,城中文武也都到齐了。

    甘夫人坐在首位上,文武大臣分列殿下两旁,刘禅来到甘夫人身边坐下,甘夫人见人也都到齐了,便对着马良点了点头。

    马良踏步而出,对着一众文武说道:“诸位,昨日公子察觉士仁与江东勾结,想要投靠江东,控制江陵。公子便提议先稳住士仁,随后将其骗入州牧府将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