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终于结束,考生们在嘈杂中离开考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是学霸,正在对请圣言的答案,有的是学渣,正在吹牛逼,或者讨论接下来几天去府试的路上怎么玩。

    他们不知道的是,很多人已经没有机会参加府试了。

    “考得怎么样?”

    “棒呆了,你呢?”

    “我也觉得考得很不错,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最后诗词题,抄了《静夜思》,嘿嘿嘿,这下甲等稳了……”

    “嘿嘿嘿,我其实也……慢着,你抄了啥?”

    “《静夜思》啊,怎么了?”

    “‘床前明月光’的那首《静夜思》?”

    “不是,是‘疑是地上霜’的那首《静夜思》。”

    “呵呵,不就是同一首诗吗,你还挺幽默的。”

    “那可不是。”

    “那我告诉你一件更幽默的事吧。”

    “说。”

    “我也抄了《静夜思》,‘举头望明月’的那首《静夜思》。”

    “……”

    “你怎么不‘低头思故乡’了,哈?”

    “……还思什么故乡,我们都该收拾收拾回老家了。”

    “有命回吗?死回书城还差不多!你这个智障,谁叫你乱抄诗的,《禁止抄袭公约》不是提醒过不要抄,会撞诗了嘛!”

    “你特么不也抄了?还说我?”

    类似的对话,在整个沙俄古界的各个地方响起……

    ……

    运县的主考官柴县令正在满心期待地监督学官们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