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朱粲没有对她有过分出格的举动,只是有时登高会故作体贴地伸出一只手来拉扶,借机跟她肌肤接触。

    每天筋疲力尽地回到住处,张氏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衣服脱个精.光,冲进浴室,冲洗任何一个被朱粲碰过的地方,仿佛浑身都是令她恶心的虫子似的。

    每次张氏洗了大半个时辰后从浴室出来,甄命苦都会忍不住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拉开她的浴袍,闻着她身上洗浴之后香喷喷的味道,笑着问她要不要帮忙擦洗。

    张氏总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跟他吐苦水,诉说朱粲的手碰到她时那种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得想要呕吐的感觉。

    这时,甄命苦总会抓着她的手亲吻,然后拉开她的浴袍,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说这叫吻疗,心理作用取代大.法。

    张氏总会被他挠痒痒一样的亲吻给逗得咯咯娇笑,抓着他头发试图将他的头拉离她的胸脯间,嗔道:“他又没人家碰这里。”

    “谁说没碰,他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差没把脸埋进去,相公给你镀一层口水保护膜,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他碰了,有相公这层口水防护,你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回家一冲洗,立刻还你一个清白无瑕的娇嫩身躯。”

    张氏咯咯娇笑:“人家是你财产吗?我才不要你镀口水保护膜。”

    甄命苦笑道:“那就让我当娘子的财产好了,娘子也给相公镀一层。”

    “才不要。”

    甄命苦脸一沉:“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为什么家里都是你说了算?”

    张氏伸手拧他耳朵问:“癞蛤蟆,你有意见吗?”

    “意见倒是没意见,不过这可不是在家里,所以得听我这癞蛤蟆的。”

    张氏咬着唇,脸上羞得能泌出蜜来,盯着他媚声道:“大坏蛋,我被其他男人轻薄,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

    “有吗?”

    “那为什么它这么生气?”张氏脸红如朝霞,眼波如水地盯着他,一只纤手悄悄地往下探,轻轻握住了某处。

    甄命苦颤声道:“娘子,你这是在玩火。”

    “不怕,人家是灭火高手……啊,癞蛤蟆着火啦!”

    甄命苦已经将她一把扛在肩上,朝卧房走去……

    ……

    几天后。

    南阳沧澜湖中的楼船上,张氏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辞行,旁边那名叫陆从典的右仆射凑到朱粲耳边说了几句,朱粲微微一愣,接着诡异地笑了笑,回过头对张氏说:“郡主,本王突然想起一事,想让郡主你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