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自证清白被比作青楼男伶,沈诏被呛得笑容消失,平下眉毛,收手松开了她。

    许愿站起来擦了擦自己狼藉的下身。

    “我要热水。”

    沈诏拉过床被围起下半身,倚在床头垂眼给人发了讯息。

    他侧颜线条冷硬,眼窝深明,不笑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公国继承人的威仪。

    许愿刚被要了初次,腰腿发软,又哪也去不了,只能闷闷地坐在床沿等热水来。

    过了好一会沈诏都不发话。

    许愿悄悄看他,杏眼微眯,知道是自己刚刚说得太难听了。

    “少主。”

    男人恍若未闻。

    “沈诏?”

    还是不理她。

    许愿瞟到他胯间遮盖的被单支起一大团。

    欲火未消,会挺难受的吧?

    她刚刚将到不到的时候,也是酥麻难耐,好想被戳一下的。

    谁叫他弄醒她的。

    许愿偷笑了下,向他身上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别气啦,你身子清白,愿愿很高兴的嘛,敏感也是处男的证明啊。”

    许愿逢场作戏信手拈来,刚还赌气着,一下就牵开笑容娇滴滴地去蹭他。

    只是笑得几分真心实意,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少主是不是还很难受?这里好大一个包,不射精的话,会不会憋得慌?”

    许愿见他不反对,手从被子底下去摸他肿胀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