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得用力,因此痕迹是微微凸起的,一时没有褪去。她俯身拿舌尖在凸起的部分T1aN了T1aN,又抬头将唇凑到她耳垂边,幽幽地吐气,“难道除了我,还有谁能看见姐姐的背么?”

    说罢,挑了后颈一块白皙的皮肤,一口下去,由轻渐重得吮吻。

    啧啧的水声似乎就在耳边,景笙倒x1了一口凉气,更加眼饧耳热,不禁仰起脖颈,抻直双腿,“你这人,安兰伺候我沐浴的时候不就看见了……”

    动作间,蜷缩的脚趾正好碰见身后她冰凉的足腕。景年抬了一腿靠近她的小腿肚,轻柔蹭着她,“让妹妹伺候不就成了?”

    “你——”景笙浑身一个激灵,忙将腿躲开,兔子似的,将整个儿身T都蜷成一团。

    “你好无赖!”

    景年见状,不急也不恼,手上慢条斯理去解她的扣子,“我若真的无赖,便在你细长的脖子上、手腕上都留下痕迹,再好好压你一回,那才不枉这‘无赖’二字。”一面将衣服往下褪,抓住她上侧的手腕,从衣袖中取出来。

    此时背上已有些许痕迹,微弱的光打进来,看得触目心惊,却也让人眼热。她从凌厉娇弱的蝴蝶骨,顺着微陷的脊椎,将衣服褪至腰处,缓缓向下转移阵地,

    景笙闻言,忙将手腕藏起来,“不,不行的……”

    她停下动作,手掌在她身上摩挲,从柔软的腰窝探到紧腻的小腹,将脸凑上她的脸颊边,“为何不行?分明姐姐也开心,怎么将我成了轻浮之人了?”

    她以为她马上就要否认,这时却见她缄默了。

    景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默b停了动作,小心给她衣服拉上来,裹在她身上抱了抱,“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景年,我…其实不太想离开家……”

    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知道。”

    “你知道?”她回头来看她,眼神怔怔的,“那你又为什么问我?”

    这时景笙的语气已经微愠。

    “……只是告诉你我有这个想法,想跟你商量——”

    “好,那我已经知道了。”又翻回身去,气气地将衣服穿上,“而且你这也不是商量,是通知!”

    景年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怔了许久。

    “对不起,我,我只是……”

    “睡吧,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