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边赢对父亲再娶有异议,但他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个程度,大人的事与云边无关,为什么要迁怒无辜?

    再说了,对着那么清纯漂亮一张脸,怎么就忍心下得了那手。

    “你看看你把人纯甄牛奶给吓的!”哈巴埋怨边赢。

    边赢本以为终于云边终于受够了对着他乖巧隐忍,万万没想到云边给出的理由居然是为了顺从他。

    挑不出错,但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他确实不想让旁人知晓自己与她的关系,可谁会霸道到干涉朋友的交由自由?

    哈巴实在是烦,边赢图清净,就顺着那意思说了:“那要不你在我和她中间选一个吧。”

    哈巴纠结了半天,下定了决心:“那我还是选你。”

    兄弟是手足,女人只是衣服。

    报道只有一上午时间,搞完大扫除,各班陆陆续续放学。

    边赢没回家,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在外头玩。

    出租车上,他接到家里座机打来的电话,是云笑白:“阿赢,云边已经回来一会了,你在回家路上了吗?”

    “我不回来。”

    云笑白像有种特意功能,能对边赢的冷漠完全免疫,她温温柔柔地叮嘱:“好,那我们就不等你吃饭了,你晚上早点回来。”

    边赢没说话,撂了电话。

    车里其他人听得到他话筒里的声音,通话结束后,邱洪没话搭话:“你后妈还挺关心你的么。”

    新建群那件事过后,邱洪稍闹了两天别扭,不过男生之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说一起出去玩,就不计前嫌又凑到一块了。

    边赢不以为然:“这才几天。”

    自云笑白搬来边家,确实处处迁就他,但日久见人心,如果凭这就说她是个好的后妈,未免过于武断。

    晚上九点多,边赢回到家。

    云边在客厅弹钢琴。

    听到门的开关,她停下弹奏,明知道他不喜欢她,但依然乖顺地叫他:“边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