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温乔的脑袋埋在明治庭怀里,耳畔传来男人有力地心跳声,身上干净清新地气息让她的心绪已经稳定下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男人拍着她的后辈,力道很轻,对她来说十分具有安抚的滋味。

    “嗯……”语气软软糯糯的,比爱撒娇的小奶猫还要奶上几分。

    她脑袋顺着男人的胸膛,露出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因为害怕像极了受惊地小鹿。

    “好啦,做梦而已,不必当真。”男人看着她这双眼睛,就让人心疼得厉害。他抬手继续安抚着她的后背,嗓音低沉,在这安静得深夜格外地有诱惑力。

    “可是我觉得好真实啊,我还流泪了呢。”温乔抬手将眼角的湿意揩去,抬起手背,“你看嘛,都还有泪痕。”

    “还真是,那说说梦里梦见什么了?”男人靠在床屏上,背后垫了枕头,他将温乔拉过来,窝在怀里。

    因为做了梦被惊醒,她此刻的已经没有了之前朦胧的睡意。

    她靠在他怀里,但还是会因为床头灯橘黄的灯光而晃眼。

    她抱着他的胳膊,真实抓着他才觉得心安,温乔闭上眼说道:“我梦见你对我干坏事了。”

    明治庭闻言,好笑道:“难不成是我没有满足你,所以你才做了这种梦?”

    听到男人欠扁的话,温乔瞬间就把闭上的眼睛睁开,扁了扁嘴说道:“你乱说什么呢,干坏事就一定是这样的事?”

    “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是。”温乔激动的看向身边的明治庭,“我梦见了,你强迫我和你做,不过和上次跟你说的不一样,这次是我本人和视角,感觉特别真实。”

    明治庭深邃幽沉的眸子看着一脸幽怨的小丫头,蓬松的头发显得她可怜巴巴的。

    记忆复苏的征兆吗?

    明治庭垂着眸子,看不出情绪。

    耳边是温乔叽叽喳喳地声音,“哎,没看出来,现实中一派温润儒雅的男人,梦里竟然那么禽兽”

    “我记得咱俩快领证的时候,你动作可温柔了,和梦里那个粗糙的你简直是天差地别。”

    明治庭安静听着,忽然抬眸看着温乔,“是吗?梦里是禽兽,现实是个伪君子,如果我确确实实是个伪君子外加禽兽,你应该怎么办?如今你已经上了贼船了,没有回头路了。”

    温乔努了努嘴,小手轻轻捏着明治庭的脸颊,男人地脸和她相比显得皮糙肉厚,捏起来很有韧劲儿。

    她说:“那你可是个大强盗,我总会趁你松懈的时候跳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