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个词不该从老爷子嘴里说出来。

    如今明治庭和她女儿已经结婚,而且现在乔乔还怀孕了,那么明治庭就该完全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如今这个应该,就有百分之五十的隐患会让他的女儿受委屈。

    温乔回家,听海婆婆说爸爸和公公在茶水间下棋。

    刚准备撩开珠帘就听到爸爸的声音:“这事还是要确定了好,我不想到时候乔乔还要分神去解决那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她是个被我惯坏了的孩子,哪里懂那些豪门手段,如今一细想,反倒觉得让乔乔和治庭结婚有些冲动了。”

    “诶,伯时不可胡说,乔乔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断不会让她受半分的委屈的,至于侯家的丫头,改天我会亲自去探探,看她是否还存了这心思。”老爷子听到温伯时这么说,怎么能坐得住。乔乔可是他家老四的命根子,谁敢让她委屈了,老四还不得跟他这把老骨头拼命。

    温乔在他们身后将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侯家的丫头,存了不该存的心思,而爸爸紧张的语气更是说明了问题。

    温乔不是个傻的,她很清楚他们的对话讨论的是什么问题。

    她没有进去,而是悄悄退了出来。

    她没有去客厅,而是去花园走了走,空旷的草坪绿油油的,花圃里培育的名贵花种,她坐在人工湖的亭子围栏下的椅子上,一只胳膊绕过围栏,手里丢着刚拿的鱼饲料。

    鱼儿争相恐后的来抢食,温乔却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生气,应该是生气的,毕竟自己的老公曾和别人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而且现在还不清不楚的,这让她这个正牌老婆该如何自处?

    这件事他有无数的时间跟她坦白,但他都没有。

    她气他的不坦诚。

    午饭时间,海兰因进茶室叫他们吃饭,却只看到老爷子和温伯时。

    “乔乔呢?”她问道。

    “乔乔?她回来了?”温伯时又说:“她刚才来过?”

    “他回来的时候听到你回来,就来找你,我跟她说了在茶室。”海兰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继续道:“饭菜马上上桌了,我去找找。”

    温伯时和老爷子对视一眼,看来刚才说的,他都已经听到了。

    海兰因看出两人的神色怪怪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子把事情跟海兰因说了一便,后者直接拍到两人胳膊上,“你们,你们,真是没话说你们了,这都没影儿的事,你们在乱讨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