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王爷好坏不要碰语妆不许碰都娶了别的男子就不要再来碰语妆”

    “不要碰不许不许呜呜”

    “不许撕语妆的衣衫,不许再像三年前那样强迫语妆”

    “怎么能这样对语妆怎么能这样”

    “唔!唔!”

    “嗯~~嗯~~啊~~啊~”

    愤愤不平的抵抗声音被少女强势抢夺了呼息,只剩下逐渐减弱的呜咽声,间夹着男子断断续续的抱怨泣语,在这一年雪花飞舞的冬天,缠缚纠扰了整夜。

    虽然沉`沦在肢体的极`度`亢`奋里,却依然无法御挡寒夜里的霜刀雪刃,割刮得睡在少女怀里的美艳男子不停的抽`搐、蜷`缩,碎碎凄伤的梦语,支离破裂的残忍现实,直到二更天明少女起塌回皇都,美艳男子的身子都没有得到明显好转。

    “落阳,跟本王回皇都,府上来了正主子,回去好生照料!”

    洗漱完毕,少女走进内帐,看着跪在软席上用温水给美艳男子敷拭额头的小女童,拍拍小女童的肩膀,说的声音很小,没有吵到躺在塌上身子发烫的美艳男子。

    “可是王爷小主子怎么办?小主子夜里感染了风寒,再加上近段日子情绪郁结,若是不得好好调养,是会落下病根子的。”

    小女童站起身,摸摸塌上美艳男子的体温,忧心忡忡的望着,不忍离去。

    “本王调了南冥过来,是个懂事的营侍,定会把小主子伺候好的。”

    三年前他派临城去查漠语妆的底,查了半年,一无所获。

    耳目能详的,只有一点,他是前朝丞相漠清文之子,后因家道变故,与他的父亲一起被卖入青`楼,凭着一股坚韧的毅力,和机智的脑袋逃出青`楼院那种水生火热的地方,成了皇都里依靠乞讨为食的小乞丐,过着吃不饱,穿不暖,时刻被人欺`侮的生活。

    至于后来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能查得到。

    少女目前所掌握的,暂时仅有美艳男子和那名叫南冥的营侍是主子与侍卫的关系。

    她把落阳领回王府,命令南冥过来伺候,两人不管明里暗里都可相互照应着,在她回皇都大婚的这段日子里,南冥应该会把美艳男子伺候的很好。

    “是,王爷,落阳就去收拾包袱!劳烦王爷就在小公子身边稍稍等会儿落阳吧。”

    小女童看到少女眸内隐隐闪泛着的不舍,欠身退离兵帐,调皮的朝着少女做了个鬼灵鬼灵的小笑脸,逗得少女胸内闷愁的离别情绪少了些许。

    “善解人意的小丫头”

    望了眼小女童退离的方向,少女走到塌边坐下,晓得小女童是故意留些时间给她和美艳男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