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笑?”

    慕容秋涟拉下冷雨寒的手,阴郁的沉下面色。

    这个女人,把自己想了一夜下定的决心当笑话看?

    如果不是因为她只剩下七年的命,她以为他会这么好心?

    说来也够慕容秋涟困扰的,若是一般人听到女人说那样七年之后就会死去的话,一定会以为她是疯子,再不就是自己听错了,可慕容秋涟却是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他甚至都没有怀疑过她怎会知道未来之事的原因!

    “难道不好笑吗?在朕的皇宫里扮傻充呆,无非就是想抓个能够威胁朕的把柄,不是吗?不要告诉朕的真实想法是因为朕!”

    笑容渐消,冷雨寒抽回被慕容秋涟握紧的手,站的离慕容秋涟很远,神色戒备的藏了冰魄银针在袖底。

    既然脸皮都已经撕开,大家就把话说在明处好了。

    睡在同一张塌上那么久,应该连打架也不觉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了吧。

    “烟儿,交出来!”

    冷眸寒慑,淡漠的扫向冷雨寒的衣袖,慕容秋涟俊颜一暗,眼神掠过一丝疼入心骨的痛,声音不怒而威,修长美分的手指伸到冷雨寒的面前,摊开掌心。

    坏女人,在他的面前还敢耍心思?居然想杀他?在他下定决心与她相守之后?

    以为他是几根针尖就能扎破的布偶吗?

    “哼!给就给,朕多的是。”

    冷雨寒无所谓的把手中的银针交给慕容秋涟,像个被抓到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不服气。

    “唉!不去上早朝?”

    发现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慕容秋涟接过冷雨寒递来的银针,敛褪眸内寒意,幻化成无人可以倾诉的伤。

    “看着,直到离开。要是想伤害朕大凰皇宫里的任何一位,就先从朕的尸体上踏出去。”

    搬张椅子堵在宫殿的门口处,冷雨寒置生死于度外,她要和慕容秋涟血拼到底!

    诗晗烟的几位皇夫如果出了事,她也难逃死神降临的厄运,那些男人与她现在的关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活,一起活,死,一起死,谁都不能逃脱。

    “放心,孤不是漠语妆,不会因妒成恨。孤对的男人没兴趣,只要他们老实在皇宫里呆着,孤不会对他们动手!有的御卫军在皇宫里守着,鸟都进不来,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