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明年就要出嫁了,心里是不是有点不舍了?”

    嫁入凰凤皇宫,日后一年能得回两次娘家已属不易。

    而且,即使回得皇宫,也未必能见到夜府的老爷夫人。

    此去一行,料是谁都会生出些许不舍,如同她一样,她也不想离开公子,离开夜府,只要她家公子一日不出嫁,她便能多和夜府联系一日,也能和她想念的那个人,在书信上有所往来。

    丫头想到日后再也寻不到借口与心里想念的人联系,内心生出好些伤感。

    “不舍总还是有的。但是嫁入凰凤不是已成定局了吗?只是本公子想过了,不会那么容易嫁过去的。不是说本公子光练心法没用?本公就把外在的招法学透再去,要是皇上不允许,本公子死缠烂打,寻了各种理由也要不去。丫头,帮本公子去询问一下父亲,在这个世界上,可有表面上让人失去心气,呈血亏现象,但又不会伤及身子体本的药吗?本公子在没有精通夜氏武功典册之前,暂且拿那个说头当个幌子。”

    期骗,不是少年原本就想走的路。

    瞒骗一国君主,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可是少年真的不想出现会被人制服的一幕,如果不能在能力上与女皇保持相平,那其它的,都没用。

    打定主意,少年准备和凰凤女皇来压一局持久不懈的战争。

    暄昭德崇二十八年初,暄昭皇帝二子夜氏洛凉始成束发之日,本欲正时配备婚嫁,与凰凤女皇结为姻亲。

    然,因夜氏洛凉身体不适,忽逢怪疾缠身,虽日常行走言语皆是无碍,但是若要长途远涉,必会伤及身体,即使到了凰凤女国,也无法与女皇行身为夫君之本分。

    闻听夜氏洛凉无法按时进宫之消息,凰凤女皇略有疑惑,亲派随身亲信带领宫内御医前去替二皇子检查身体,并送来大批补助身体的良药,以示女皇对二皇子之看重。

    经御医亲自诊查,御医呈给凰凤女皇的奏报里言明夜氏洛凉体内亏血伤气程度极其严重,以其现在的身子状况,完无法承受远嫁凰凤的周车劳顿之苦,劝戒女皇勿要强行迎娶,否则二皇子即便是到了凰凤,入主了后院三宫,也只怕剩下小半条性命,病死宫中。

    如此一来,反倒会给暄昭皇帝一个不好的借口,被暄昭学了机会逮扑凰凤女国。

    “依爱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凰凤皇宫御书房内,凰凤女皇威仪尊美,冷颜沁着股薄凉的愠怒,殷冰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两名御医,话语却是问向站在旁边的朝臣。

    “回皇上,依臣之见,若是两位御医没有诊断错误,不如就允那二皇子在暄昭的皇宫里自做身子调息休养,且以一年之期为限,若是二皇子还没有调养好身体,再迎娶入宫也不算迟,此举对凰凤来说,实为上上之策,还望皇上允纳。”

    朝臣听完两位御医的叙述,心里大约有了拟定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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