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可爱。朕还没有见过如此可爱诱人的男子。用心准备饭食去吧,虽然们这些不会伺候主子的奴才们委屈了皇夫,不过,能让朕看到皇夫隐藏在凤冠珠帘下的另外一面,也算暗底下有功了,功过相平,赏罚相抵,去忙吧。”

    棉絮飘散眼前,犹如夏季里绿柳摆枝飞扬,引得女皇心境迷乱,怀如撞兔,砰砰跳响。

    女皇抚摸着自己异常跳动的胸口,唇缘微挑,染着温和的笑意。

    空无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跳动三年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其它的人可以引动那个已经停止跳动的胸口,也从来没有希冀过,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其它的男子,可以再次吸引起她的注意,留住她只为那个男人睁开过的眼光。

    那个男人离开她已经快有三年了。

    她一直都不理解,她不是已经在慢慢改了吗?不是已经开始对那个男人好了吗?

    不再像之前那样把那个男人锁在铁链里囚`禁,也不会再不给他衣服穿,除了在塌上她无法容忍且必须去做的事情,其它的事,她不都是由着那个男人去了吗?

    那个男人,就一点都看不到她的好?

    吞金而亡么?

    真是让人悲哀的事情,她的男人,选择那样一种痛苦忧伤的死法,想要告诉她,他的心,从来就没有停留在这里吗?

    她的心,在那个男人走后,一直都很凉。

    但,她想不到的是

    六年前为了和那个丫头争东西的一时好胜心理,竟然让她似乎得到了一个宝物?

    这个宝物,或许,可以让她凉薄的心再次慢慢热起来吗?

    “是,奴才们告退”

    察觉出女皇眸里温柔,梦初阾识相的躬身向女皇拜扣退礼,领着殿内伺候的一行宫侍们出了正殿,在外面合上殿门,把时间留给女皇和皇夫单独相处。

    说不定,过了今夜,就是他们庚年殿在皇宫里大放异彩的时间到了。

    门扇关合,殿内寂静无声。

    躺在塌上的人儿,可是也是咬得累了,生气的在睡梦中握起愤愤不平的小拳头打在被子的绸面上,带着几分睡梦里的哝语气息,烦恼的说道:“什么嘛~好难吃的草咽都咽不下去了啦。一点味道都没有。坏丫头,不给本公子做饭吃,看本公子怎么罚”

    “呵呵,吃草?在梦里做着吃草的梦境吗?”

    是什么奇怪类型的人,才会做到这样难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