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生警惕,先往边上挪两步,离开危险区域,这才敢和房梁上挂着的另一个人的几欲喷火的眼睛对视。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一个姿态轻松,一个目眦欲裂,外加额上青筋直跳,也有可能是因为倒挂的角度头部充血严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僵持的两人谁也没开口,墨曜面部颜色红中透着紫,硬咬紧唇一字不发,也不知道生气个啥劲。

    竹青看他的样子,心底发笑,故意刺激他一般,背靠着栏杆换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二黑傲娇够了,没人理它也无聊得紧,狗眼瞧见房梁上倒挂着的人影,心生好奇,‘吧哒吧哒’过来,卧在墨曜脑门正下方不动了,歪着头打量他。

    墨曜悬挂在梁上的腿不经意的一抖,视线平视正前方,故意忽略眼下的黑影。汗自额角流下,从二黑眼前滑过,二黑狗眼沿着汗珠滚落的方向也看向地面。有了一滴汗就有第二滴,不是每滴都会落到地上。

    有几滴连着滴在二黑低下的狗头上,它一咕噜爬起身,抖抖毛,冲着墨曜龇开了嘴。

    墨曜咽口唾沫,身子止不住的微微发颤,终是开口,“它怎么来了。”

    竹青抿抿唇,这是在和——二黑生气?不过看他此时的样子,突地有些于心不忍,手掌抵住狗头将它转个弯面向自己,握住它长长的嘴筒子,单手给它指了小院的一个方向,“去,呆在那里,乖乖的。”说完,顺了顺狗毛,拍拍它屁股,二黑‘吧哒吧哒’走了。

    竹青重新靠在栏杆上,双手环胸,轻松道:“估计来找我的吧!”

    墨曜不死心的盯着二黑消失的方向一直看,竹青“嗤”一声轻笑,一字一顿道,“放心吧,走远了。”他反身双臂撑在栏杆上,看着不知名的远处,“去替你我看着那个女人去了。”

    墨曜从房梁上翻身跃下,落地的瞬间脚步竟有些颤,他扶墙站好,平复了一下心情,换开话题,“那个女人,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竹青双手拍拍栏杆,没有回头,“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数呢,萧相今晚可是在的。”

    墨曜倏地抬头看向竹青悠闲散漫的背影,“通知主子了吗?”

    竹青似想到了什么,反身过来重新靠住栏杆,单手拈着下巴,“在你和那个女人打交道的时候通知了,不过——”他拉长语调,看着墨曜投过来的疑惑目光,深吸一口气才道:“通知是通知了,我只告诉他情况有变,没告诉他变得是啥,你说他会不会没当回事?”

    “你没去当面和主子说?”墨曜激动地紧跟着开口。

    竹青淡定的吐出一个字,“没。”

    墨曜呵呵两声,想到竹青的难处就不想说啥了,今晚是这醉凤楼小青的开苞夜,为了给自己挣个好价钱,新推出水下舞蹈,吸引了不少来宾,老鸨也是个会挣钱的,一个人一百两进场费。

    他心生警惕,先往边上挪两步,离开危险区域,这才敢和房梁上挂着的另一个人的几欲喷火的眼睛对视。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一个姿态轻松,一个目眦欲裂,外加额上青筋直跳,也有可能是因为倒挂的角度头部充血严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僵持的两人谁也没开口,墨曜面部颜色红中透着紫,硬咬紧唇一字不发,也不知道生气个啥劲。

    竹青看他的样子,心底发笑,故意刺激他一般,背靠着栏杆换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