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像一滩软泥的沈馥,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边学道摆布,在她身上肆虐驰骋。边学道呢,觉得机会难逢,架着沈馥摆出各种羞人姿势,终于一偿夙愿。

    云收雨歇。

    沈馥摸着边学道的块状腹肌,慵懒地说:“你个小色狼狗。”

    边学道闭着眼睛恢复体力,说:“男人分两种,一种好色,一种十分好色。”

    沈馥问:“女人呢?”

    边学道说:“女人也分两种,一种假装清纯,一种假装不清纯。”

    沈馥无声笑了一下,问道:“你好像饿得很厉害?”

    边学道叹气说:“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谁过谁知道。”

    沈馥往边学道胸前吹了一口气,说:“大家不都一样?”

    “大家?”边学道问:“你还知道谁?”

    沈馥似笑非笑地说:“李裕婚礼上的那个伴娘。”

    闻言,边学道睁开眼睛,看向沈馥。

    不算徐尚秀,跟边学道有亲密关系的三个女人,相处时,单娆给他的“压力”最大,董雪次之,沈馥再次。

    换句话,跟沈馥在一起的时候,边学道最轻松。轻松的原因不难猜,沈馥无心也不可能嫁给边学道。面对沈馥,他只要真心对她,为她的未来铺路,剩下就都是“金风玉露相逢”的欢愉。

    所以,听沈馥说起董雪,边学道没否认,而是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馥说:“李裕婚礼上她看你那眼神,我是瞎了才看不出来。”

    边学道问:“没有其他了?”

    沈馥说:“去年,我在欧洲街头看见她和你父母在一起。”

    “你们见面了?”边学道问。

    “没有。”沈馥说:“我是远远看见的,没过去打招呼。再说,我只跟你父母见过一面,我记得他们,他们不一定记得我。”

    边学道看着天花板说:“她长年定居欧洲。”

    静了几秒,沈馥说:“那我是不是搬去美国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