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感觉脚下有异物,随后我又深吸了一口气,把头扎了进去,我发现井水底下好像有一个很大的包裹。

    我尝试着用手拨动那个包裹,那个包裹被卡在最底下,不一会儿我就累得满头大汗,但是我依旧没有把那个包裹给拿出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出来透了一口气,随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我再一次沉入了水底,随后我用小刀轻轻的撬动那包裹的边缘,包裹不一会儿就发生了松动,包括下面的泥沙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

    那些泥沙模糊了我的视线,恍惚之间,我感觉有些沙砾都跑进了我的眼睛里面,眼睛里面一阵干涩传来。

    我强忍着眼睛的疼痛拿起了包裹,之后就拼命的冲出井底,我浑身都湿透了,我用手胡乱的把脸上的水抹干净。

    随后我发现我抱在手里的是一个密封的油布包,上面的不都是用油浸透过的,我又观察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我只好离开。

    一阵凉风吹过,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打了一个寒颤,随后我把这个包裹系在我的身上。

    我双手用力的拉着从井口掉下来的缆绳,粗糙的绳子滑动着我的皮肤,我每加大我手中的力气,绳子对我的束缚就越来越紧。

    单单根据绳子的拉力,我很难以更快的速度上去,所以我只好每爬一步就用脚蹬着井的墙面,我就借着反弹的力量爬了上去。

    我用力的抓着井边,之后侧身翻了过来,随后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现在太阳已经逐渐落山,我没有想到我进入井底已经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休息结束以后,我就拿着油布包裹,回到我们的新住址,此时大家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

    看到我回来了,大家都热情的迎接,随后我向他们诉说我在井下看到的事情。

    塔主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个油布包是哪里来的?”

    我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我在井底下捡的。”

    大家一下子就对那口井有了兴趣,我对众人说道:“我发现井底下一圈都有壁画,而那些壁画看起来十分粗糙,根据绘画的痕迹,我推断那些壁画应该是在不久之前画的。”

    “不久之前?为什么这么说?”林夕雅问道。

    “我在壁画下面发现了很多文字,那些文字都是叙述壁画上的内容,我根据这些字的笔迹…”我说到这里,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说道:“我觉得那些字是我父亲写的。”

    林夕雅大惊失色,她结结巴巴的说的:“你不是…说这些壁画上的内容和我们遭遇相符吗?你的父亲总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其他人也认为我的想法太过于离谱,说不定这只是一场巧合而已,然而我却不这么认为,自从父亲失踪以后,我就研究父亲笔迹上的字迹。

    我第一眼没有认出来父亲墙壁上的字是因为父亲在墙壁上刻字的工具是石头,所以写出来的字未免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