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警惕的转过了身:“不,你骗我,你想把我女儿也关进地窖里,她只是摔了一跤,你走开,走开!我男人已经变成怪物了,我只有女儿了。”

    “再耽搁就救不了了,被咬了百分之百会感染病变,你要抱着她等死吗?还是想一起被传染?你不怕死那这里的其他人呢?”

    我语气说得重了些,女人一下哭了起来,死死的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我仍然能听出里面的绝望,趁她松动我强行抱过了孩子。

    把孩子递到了黑怼怼面前,他一脸警惕:“干嘛?我又不会治病。”

    “可你不是能把虫子吸出来吗?”我笑容逐渐灿烂。

    “不可能!”

    他转过身面向墙壁恶心得十指挠墙,全身都写着拒绝,“我才不会碰那些虫子!想都别想!”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咯,我收起笑脸威胁:“如果你不听话那以后都别想吃‘甜点’了,我说到做到。”

    他转过头一脸抓狂的瞪我,最终以‘甜点’为交换达成协议,心不甘情不愿的凑近女孩儿的手臂,一连吸了几口将血吐了出来,一个劲呸呸呸,嫌弃得要死。

    果然吸出来很多虫子,直到最后没虫子了才罢休,我不动声色的处理完一切,好在其他人都关注地窖那边没有注意到,女人在一旁看得直哭。

    小女孩儿回到妈妈怀里甜甜的说道:“妈妈我不疼了。”

    女人更咽着道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女儿,这样真的有用吗?不会发病了对不对?”

    我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已经有人陆陆续续过来了,地窖那边也没了响动,我准备去找老刘了解情况。

    好不容易擦干净嘴的黑怼怼抓过我一口就咬在了脖子上,毫无准备我疼得翻白眼,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轻点!嘴擦干净了吗你?疼疼疼……”

    屋里的人看着我们不知道在干啥,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们也懒得管别人的闲事儿。

    还好他知道克制没一口气喝个饱,完事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来了一句:“你好香啊。”

    好死不死羊半仙正好撞个正着,他捂着眼睛扭头就走,嘴里念叨:“我什么都没看见,好绿好绿好绿。”

    黑怼怼还一脸天真无邪的左顾右盼:“哪里好绿?明明都是黑色。”

    我捂着脖子不想说话,过去的时候羊半仙那碎嘴子正跟老刘告状,见我过来老刘拉我到一边欲言又止,我无奈:“说正事,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情况?”

    听说我是新来的帮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一个个围上来想听我们商量对策,但老刘却示意我们换个地方说。

    到了外面老刘语气凝重的说道:“我本来带着小羊说去刘家村把师兄的坟给迁回茅山道观,走到这边就听说有村里人得了怪病,到这儿一看有几个病人状若癫狂脸色青紫,体内生虫,遇光易怒,喜伤人,我从未见过如此怪病,而且这病很快就蔓延到了整个村子,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

    羊半仙愤愤的抱怨:“一打听才知道疫病发生有几天了,附近的赤脚大夫和能人异士都来过,一听说可能是瘟疫就只是说把这里隔离起来,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要说也奇怪,村里突然没信号,唯一的一部座机根本打不通,给你打那电话都是走了好远才勉强打通的,打完那通电话手机就断了信号,更诡异的是回到村子后再想出去就出不去了,出不去但是进得来,想给你通风报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