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只能摸了摸小白的大脑袋以示安慰,这里的情况不是我一个小菜鸟就能解决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惋惜。

    一旁黑怼怼疯狂找存在感,就非得贴着我才行,这让我感觉自己是化肥是土壤是花盆他恨不得扎根,我无比抓狂,一手呼过去却抓着他脸上黏黏糊糊麻麻赖赖的。

    “咦惹,黑怼怼你好恶心啊,脸上什么东西?”鼻涕吹出来了?还粘手一股怪味儿。

    他一脸蒙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着他脸上那大大小小的奇丑无比的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活像个癞蛤蟆似的。

    夕月瞥了一眼幽幽的说道:“非要吃有毒的果子,自己作的,放心吧死不了。”

    黑怼怼整个人都不好了,掏出块小镜子一照差点没给自己吓晕过去,收起镜子咕咕叨叨念咒似的:“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他一自闭路上总算落了个清净,沿途躲着魔兵相安无事,在看到那片茂密的丛林时我们从小白身上下来,这里有魔族大部队驻扎,只能悄悄的摸进去。

    避开守卫混进森林后夕月像是一只快乐的精灵,许久没有回家乡她激动得几乎落泪,到了从前居住的村子时,曾经的家已经被藤蔓覆盖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向了黑怼怼:“你从前就住我旁边,那时候你屋里总是乱糟糟,每次都是我帮你打扫屋子洗衣服做饭。”

    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这次是真熟人,似乎关系还不简单。

    可惜黑怼怼他不开窍,顶着一脸包还嫌弃的看着那堆藤蔓直撇嘴:“我才不喜欢住这种地方呢,音音的床又大又软,比这里舒服多了。”

    夕月猛地看向我:“你们已经……”

    “没有!”我反手就给了黑怼怼一拳:“你别误会,我有丈夫和孩子,他就是我的侍灵,我们清清白白,真的。”

    夕月半信半疑,一言不发前面带路,我赶紧跟上,黑怼怼死不要脸的又凑了过来,真不知道他那张脸现在有多磕碜,还语不惊人死不休:“有丈夫孩子怎么了?这辈子我就要跟着音音,哼。”

    我!直接一张符给他嘴贴了起来,他两要真是什么亲密关系非得给人家气死不可,好不容易再相遇他还让人家难过。

    夕月闷着头往前走也不说话,一路上没看见魔族我有纳闷:“这里怎么没守卫?”

    夕月解释道:“鬼面喜欢清净,不许人打扰,那些魔族听他的指挥,只会在外围戒备。”

    原来如此,我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到了神树下之后我被被震撼到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树,在里面修房子都绰绰有余,难以想象这可枯萎的神树在活着的时候开满灵花有多壮观。

    夕月捡起地上的一片枯树叶一脸哀伤:“他们把神树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为了弄清楚神树的秘密还收走了所有种子。”

    曾经如何壮观如今也只剩下无限唏嘘,我费劲巴拉绕着树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入口,这鬼面人真住里面不嫌憋得慌,门还开得与众不同,回个家得七拐八绕吧?

    看我找不到入口她也有些懵:“我只知道鬼面人住在神树里,并没有来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鬼面人那么鸡贼,要是能把门摆在这儿才奇了怪了,我琢磨这里应该是有结界,找找总能发现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