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云笑她天真：“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力强大，是普通的好几亿倍，倘若能将哨向的精神图谱研究彻底，再要去控制普通人类的精神世界，给他们洗脑，岂不是易如反掌？”
因为这个大胆的假设，林牧森的脸色都变了，据她对卡坦贵族和议院的了解，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就像塔自动废弃了“哨兵和向导任意一方未满十六周岁的，不得进行身体结合”这一条文，只要利益足够诱人，人权条文，算什么？
卡坦的文明一贯如此的虚伪。
萧平云接着道：“我猜，你们星球肯定有禁止人体实验的命令，所以才会让我的曾曾祖父，跋山涉水来到这儿，另外开辟出一个实验室，进行研究，毕竟404星球子民的命不算性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压抑的悲伤与嘲讽，与卡坦星球对萧玉德的追崇不同，从得到笔记本的那刻起，萧平云便厌弃了这位从未谋面的曾曾祖父。
有地下岩洞的棺材在，林牧森反驳起萧平云显得不够理直气壮，但她仍旧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这是笔记本里明确记载的内容，还是你结合一些资料做出的猜测？”
她坚持自己的观点，道：“我没有为卡坦辩护的意思，但在一个并不适合生存的星球重新造一个实验室，再捉来当地的哨兵与向导做研究，成本太高，如果仅仅是为了研究精神力，他们完全可以在卡坦制造地下实验室，相信我，以卡坦元首惯有的无耻来看，他们能让牺牲的人失踪得悄无声息。”
萧平云道：“因为404星球的向导比卡坦的强，当你得知我的精神力可以净化时，林牧森，你的表情多么的惊讶，因为你们的向导除了抚慰哨兵之外，别无用处。”
林牧森很快反驳他：“但如果仅是为研究精神图谱，卡坦的哨兵和向导的精神力也足够了，根本无需多此一举。能让萧玉德留下在404星球，必然是因为这个星球有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资源。”
可是，术业有专攻，萧玉德再厉害，也只是个研发飞船的，根本没有可能主持对于哨向精神图谱的研究工作，这背后的话事人应该是另有他人。
林牧森仍旧想不通，方才的讨论都是针对萧平云的猜想展开的，如果他的猜想是对的，确实是个路径，可万一根本是错的呢？说来说去，林牧森仍旧过不去成本那道坎。
萧平云的精神图谱理论确实惊悚阴毒，很符合卡坦一贯的做法，但仔细一想就会发现这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早在卡坦开始划分阶级，又让中产及以上的阶级垄断知识，那些贱民是如何想的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个靠飞船，飞艇等重型武器说话的星际时代，农民揭竿而起早就成为了历史，哪怕贱民反上天，一颗激光炮打过去，就能轻易地叫他们闭嘴。
那如果是为了对付中产及以上阶级，更不可能了，上下议员的投票权就握在他们手里，他们不是傻子，根本不会愿意通过对他们不利的提案，而一旦提案没被通过，财政大臣根本不会把钱批给萧玉德。
除非，除非他们当时的名目，并不是这个实验。
但这一切都是猜测，猜测是世上最算不得数又很会滋生误会的东西，林牧森还是喜欢确切的证据，她端着光脑，觑着萧平云：“虽然你刚才已经探过我的精神世界了，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敲完字，先给你看过，我再发？”
委屈求全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得阴阳怪气，像是绵绵的针，扎得萧平云很不舒服，他道：“刚才的事，我向你道歉，但……”
林牧森一把拦住他，道：“不用道歉，我知道后面的转折才是重点，你当然有你的思量，但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绝不喜欢你的做法，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住，把笔记本交出来。”
她才说完，萧平云便应了声“好”。
这声一出，两人都满脸的惊愕，林牧森是意外萧平云的干净利落，而萧平云却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开口应承，他甚至疑惑地摸了摸嘴唇。
两人静默对视片刻，直到林牧森发现她的手边坐了个圆咕噜的小团子，那团子拍着手，嘴巴张合，是个“好”字的形状，几乎是瞬间，萧平云又应了个“好”。
萧平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道：“林牧森，你……”
因为这个大胆的假设，林牧森的脸色都变了，据她对卡坦贵族和议院的了解，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就像塔自动废弃了“哨兵和向导任意一方未满十六周岁的，不得进行身体结合”这一条文，只要利益足够诱人，人权条文，算什么？
卡坦的文明一贯如此的虚伪。
萧平云接着道：“我猜，你们星球肯定有禁止人体实验的命令，所以才会让我的曾曾祖父，跋山涉水来到这儿，另外开辟出一个实验室，进行研究，毕竟404星球子民的命不算性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压抑的悲伤与嘲讽，与卡坦星球对萧玉德的追崇不同，从得到笔记本的那刻起，萧平云便厌弃了这位从未谋面的曾曾祖父。
有地下岩洞的棺材在，林牧森反驳起萧平云显得不够理直气壮，但她仍旧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这是笔记本里明确记载的内容，还是你结合一些资料做出的猜测？”
她坚持自己的观点，道：“我没有为卡坦辩护的意思，但在一个并不适合生存的星球重新造一个实验室，再捉来当地的哨兵与向导做研究，成本太高，如果仅仅是为了研究精神力，他们完全可以在卡坦制造地下实验室，相信我，以卡坦元首惯有的无耻来看，他们能让牺牲的人失踪得悄无声息。”
萧平云道：“因为404星球的向导比卡坦的强，当你得知我的精神力可以净化时，林牧森，你的表情多么的惊讶，因为你们的向导除了抚慰哨兵之外，别无用处。”
林牧森很快反驳他：“但如果仅是为研究精神图谱，卡坦的哨兵和向导的精神力也足够了，根本无需多此一举。能让萧玉德留下在404星球，必然是因为这个星球有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资源。”
可是，术业有专攻，萧玉德再厉害，也只是个研发飞船的，根本没有可能主持对于哨向精神图谱的研究工作，这背后的话事人应该是另有他人。
林牧森仍旧想不通，方才的讨论都是针对萧平云的猜想展开的，如果他的猜想是对的，确实是个路径，可万一根本是错的呢？说来说去，林牧森仍旧过不去成本那道坎。
萧平云的精神图谱理论确实惊悚阴毒，很符合卡坦一贯的做法，但仔细一想就会发现这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早在卡坦开始划分阶级，又让中产及以上的阶级垄断知识，那些贱民是如何想的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个靠飞船，飞艇等重型武器说话的星际时代，农民揭竿而起早就成为了历史，哪怕贱民反上天，一颗激光炮打过去，就能轻易地叫他们闭嘴。
那如果是为了对付中产及以上阶级，更不可能了，上下议员的投票权就握在他们手里，他们不是傻子，根本不会愿意通过对他们不利的提案，而一旦提案没被通过，财政大臣根本不会把钱批给萧玉德。
除非，除非他们当时的名目，并不是这个实验。
但这一切都是猜测，猜测是世上最算不得数又很会滋生误会的东西，林牧森还是喜欢确切的证据，她端着光脑，觑着萧平云：“虽然你刚才已经探过我的精神世界了，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敲完字，先给你看过，我再发？”
委屈求全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得阴阳怪气，像是绵绵的针，扎得萧平云很不舒服，他道：“刚才的事，我向你道歉，但……”
林牧森一把拦住他，道：“不用道歉，我知道后面的转折才是重点，你当然有你的思量，但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绝不喜欢你的做法，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住，把笔记本交出来。”
她才说完，萧平云便应了声“好”。
这声一出，两人都满脸的惊愕，林牧森是意外萧平云的干净利落，而萧平云却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开口应承，他甚至疑惑地摸了摸嘴唇。
两人静默对视片刻，直到林牧森发现她的手边坐了个圆咕噜的小团子，那团子拍着手，嘴巴张合，是个“好”字的形状，几乎是瞬间，萧平云又应了个“好”。
萧平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道：“林牧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