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干什么?他这是在跟教主说话吗?他莫不是疯了?

    这是此刻在场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可只有刘三栋一人知道,他没有疯,相反地,现在的他,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要更加冷静,他等这一天已等得太久,今天,他终于有机会,终于有这样的一个绝好的机会,现在,他便要站在这里,向在场的所有人,彻底地喊出他的心声。

    “去他娘的黑衣教主!去他娘的圣月神教!老子不想再陪你们玩了!老子玩够了!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哈哈哈哈…”刘三栋站在那里,狂笑不止,仿佛现在的他,便是整个天底下,最大的王,只有王,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狂笑。

    他是将压抑在心底多年的卑微、低贱、奴颜婢色、低声下气,今日,都通通地笑还给了黑衣教主,而抛去了这些的他,便已是一个掌门,一个教的掌门

    甘。

    “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黑衣教主语气极为平淡,似乎并不怪他,只是在用平和的话语询问他。

    “不为什么?老子想放就放!”刘三栋的回答中语气却极为不善,似是有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他的这番话早已引得在场所有的圣月神教的弟子们的不满。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这是在跟教主说话吗?他莫不是疯了?

    这是此刻在场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可只有刘三栋一人知道,他没有疯,相反地,现在的他,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要更加冷静,他等这一天已等得太久,今天,他终于有机会,终于有这样的一个绝好的机会,现在,他便要站在这里,向在场的所有人,彻底地喊出他的心声。

    “去他娘的黑衣教主!去他娘的圣月神教!老子不想再陪你们玩了!老子玩够了!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哈哈哈哈…”刘三栋站在那里,狂笑不止,仿佛现在的他,便是整个天底下,最大的王,只有王,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狂笑。

    他是将压抑在心底多年的卑微、低贱、奴颜婢色、低声下气,今日,都通通地笑还给了黑衣教主,而抛去了这些的他,便已是一个掌门,一个教的掌门,一个真正的掌门,不会低人一等,矮人一头的掌门,一个可以和黑衣教主平起平坐的掌门,虽然,这些都不过是他心头的臆想,但是起码,他的臆想已距离它的实现更进一步了。

    无疑,刘三栋的狂妄早已令在场众人极为不爽,大家皆是摩拳擦掌,扭脖子踢腿,仿佛下一秒,他们便会冲上去,将刘三栋撕碎了,生吃了似的。

    然而就在这时,众人只听得林外一阵人欢马嘶,树叶沙沙作响,叫喊声,吆喝声,兵器交击声,战马奔腾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瞬间便占据了这整片树林。

    待众人再仔细看时,刘三栋的身后已站着一堆人,皆是血蝠教的人,他们个个奇装异服,跃跃欲试,似乎早就想与圣月神教的这帮喽啰交手,顺便再宰他几个,出出气。要知道,平日里,这群圣月神教的弟子,可没少欺负他们血蝠教的弟子,跳水砍柴,生火煮饭,更是家常便饭,对此,血蝠教的弟子们皆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刘三栋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他们,不可鲁莽行事,他还说,他们离复仇的日子,已不远了。

    今日,血蝠教的众人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们终于能扬眉吐气了,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痛痛快快地教训教训那帮圣月神教的杂碎们了。所以,他们都很高兴,眼中闪着奇异的光。

    然而此刻,黑衣教主的脸上绝对是最难看的,冷若冰霜,毕竟,自己的手下胆敢公然谋反,这事,换作是谁,怕是都不会安之若素。

    黑衣教主怒了,她只一瞪眼,只一瞬的功夫,对面,血蝠教之中,便已有十数人莫名倒地,一命呜呼。

    而李梦龙与盘龙看到的,便是这些人,他们皆是死于黑衣教主的一瞪之威下。

    这一幕,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忽然,血蝠教的众人也已不笑,他们已笑不出了,刘三栋也已笑不出了,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对着黑衣教主,淡淡地说道:“圣月神教,早晚会毁于一旦,这个时间,并不长,我可以等…”说罢,他又笑了起来,笑得很是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