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别无选择,因为此后余生不会有比我更疼你爱你宠你的人。”

    张昊天郑重地承诺道。

    老婆本来就是用来宠的,这是张昊天一贯的原则。

    如梦从床上起身,微红着脸抬头看着张昊天施礼道:“见过老爷!”

    称呼的改变,也代表着如梦愿意给张昊天做妾室。

    李姨娘暗自松了口气,很开心,自己女儿能听自己的话,当下喜不自禁的顺水推舟:“既是天作之合,也无需再选什么良辰吉日,不妨今儿就把名分定了,晚上张大人就住在如梦这!”

    反正李姨娘还是不放心,觉得没有什么比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更保险的。

    至于张昊天会不会提上裤子不认,李姨娘只能赌张昊天的人品了。

    虽然说拿自己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去赌冒险了些,但她也是没得更好的选择。

    生在富贵人家,过惯了让人服侍的生活,也不可能适应清贫日子,嫁给贫寒人家为妻,对方都很难养活自己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过惯富足生活的女儿。

    虽说为给这个张昊天做妾,地位低了些,可最起码的衣食无忧,过着富裕的生活。

    而且上面还有个做平妻的姐姐照应着,只要懂得做妾的本分,一辈子也能过得舒坦。

    从小就在教坊司长大,李姨娘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女人了,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这个张昊天是一个疼女人,值得托付的男人。

    “嗯!”

    如梦垂首应了声。

    张昊天自然不可能推脱了,直接应允了。

    点了两只红烛、合卺酒并一床崭新的被褥,也没有请任何外人,当晚就在李姨娘的主持下,纳了如梦的元红之身。

    一夜过去……

    虽说张昊天极力收慑力道,无奈本钱太过丰厚,还是搅弄的赵如梦几度声嘶力竭,方才堪堪的爽利了一次。

    哪怕如此,早上赵如梦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轻轻动一下,疼得直冒冷汗,无奈之下,只能让外间伺候的两个小丫鬟进来服侍张昊天梳洗更衣。

    经过一夜,这两个小丫鬟看张昊天的眼神都变了,畏惧中又带了几分期盼,瞅着机会就要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便是打盆洗脸水的功夫,都要用那刚刚绽放的小胸脯,去撩一撩张昊天的肱二头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