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父亲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怕是沐迟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闪现了。

    这是第三次了。

    儿子,孙子,现在是女儿。

    诸葛止被他抓的很难过,但还是回握住了他的手。

    “有二十年了,她是难产死的,迟恭啊,你不要难过,她追求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说不后悔,唯一对不住的就是您,不能在身边照顾您,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

    “生死由命,这就是她的命啊。”

    难产这个字眼的确是命。

    听到这个,沐迟恭浑身一震“竟然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为什么就没人。。。。没人告诉过我。。。。。”

    “那璃儿岂不是到了云州大6没几年就。。。。。”

    沐迟恭想到这里,就又是一阵难以呼吸的痛,老泪纵横。

    这样算起来,璃儿要比渊儿和斯诺都去的早。。。。

    可悲他还天天盼着有一天璃儿会归来。。。。

    “这的确都是命啊,是璃儿的命,也是我沐迟恭的命。。。。。”

    沐迟恭的嗓子都哑了。

    “可是这命,何其不公啊!”

    不公啊,为何要让他承受这么多。

    若是可以,他愿意用他四十岁以后的寿命换他的子孙平安,换璃儿的平安。

    “命运是不公,但是我们也不能低头啊,迟恭,振作起来,你还有很多真相没有查明。”

    诸葛止劝慰道,只希望用事情的蹊跷给他换来一丝的信念。

    “真相?什么真相?”

    沐迟恭模糊着双眼,似乎已经把先前兵器的事情给忘了,也把怀疑自己子孙的死有问题的事情给忘了,只觉得那眼神一阵迷茫。

    君北冥皱眉,看来师傅说的那种药还真是能让人越来越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