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问,“乐家庄的乐意?”

    “嗯。”

    “您怎么认识乐意的。”

    原文瑟很聪明的没说谎,只是给个眼神让对方自己脑补。

    “乐夫子倒是交友广阔的很呢,只是这一次他也是被坑的不轻,把亲生女儿送给了厂公做干闺女不说,自己差点都上了厂公的床了,估计着要是再没钱,儿子都得洗干净了送过去呢?”

    原文瑟道:“哦?不是说赌输了一百两,拿女儿填了五十两,还有五十两族人给打了保书,明年春上还吗?”

    那人一听原文瑟这么说,也就确定原文瑟认识乐意了,大笑:“那有这样的好事,人家放钱的,不要利,还容他半年还,笑死人了,他还当这些人是活菩萨不成,这样说也有人相信。”

    原文瑟皱眉道:“那是什么缘故。”

    那人道:“这里吵吵闹闹的,也是说不清楚,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喝一杯,认识认识,慢慢讲。”

    原文瑟冷着脸:“我是来赌钱的,不是来听故事的。”

    她走到一张桌子边,那张桌子赌的是银子,不是最大的就是一两,原文瑟拍了一角银子,赌大。

    庄家开局,大。

    原文瑟一两立刻变二两。

    原文瑟收回来,又换个地方再看。

    不到半个时辰,输少赢多,原文瑟差不多赢有了三四十两银子,这时候她的人气已经算是极高了,也渐渐被人看在眼中,很多人都喜欢跟着原文瑟下注。

    那人跟着原文瑟道:“公子真要赌钱?”

    “那还假的了?”

    那人道:“那请公子跟我来吧。”

    原文瑟懒洋洋不理他。

    虽然他很想知道乐意到底做了什么,但是从这个人的嘴里也未必能听到真话,乐意的事情,如果是和太监有关,那么应该是更高层的人才能知道详细的情况。

    毕竟这个时代皇上管理文武百官的话,还有点像明朝的有东厂和锦衣卫之分,东厂自然就是全部都是太监阉党,权力十分大,普通的人牵扯到这些太监,绝对不是什么小事了。

    那人退去,不多时,有一个二十来岁,身体高大,相貌俊美的男子走过来,嘴里哈哈大笑:“这位小哥儿,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