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问道,吴姐一耸肩:“就那样呗,哭了一通下跪认错,怎么都不肯走,只能留下了。”

    话毕,两人同时沉默,片刻后不约而同地叹了声气。

    活在世上就是这样,有人得意有人失意。

    吴姐叮嘱她:“这姑娘初出茅庐,你老江湖了,可别像她一样陷进去啊。”

    “嗯。”

    她淡淡地应了声,吴姐忽然扭过头来,八卦好奇得不行,压低声音问道:“话说回来,沈倬ShAnG怎么个变态法,说来听听呗。”

    这个问题,程星灿毫不犹豫肯定地回:“Si变态。”

    “咦……”

    “真不是男人。”

    不提还好,一说就觉得下面又疼了,这畜牲就没开过荤似的把她往Si里弄。

    程星灿翻出管药膏,打算进卫生间去上药。

    吴姐见此,眼中幽光更深,不赞同地摇头:“那你还是尽早捞够本跟他say拜拜吧。”

    “嗯。”

    进了同楼层的卫生间擦药,出来就遇到了刚才提到的人,程星灿脚下一顿,不躲不避缓缓上前。

    窦曼满身酒气,刚刚才吐完一阵,此刻正躬身掬水漱口,见到后方走来的人,缓缓站直腰看向镜中的她。

    程星灿开了另一个水龙头洗手,淡漠地瞥了瞥她,垂下眼帘继续冲手。

    “哼,你以为你就赢了吗?”

    终究是年纪小,按耐不住先打破沉默。

    程星灿cH0U了张纸擦手上的水珠,说:“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

    以为她在讽刺自己,窦曼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面朝她一耸肩,程星灿坦言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谈不上输赢,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