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余西辞坚持道。

    姜影流对校医说:“别理他,给他打针吧。”

    余西辞不满地啧了一声。

    姜影流在他对面坐下,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别给我不耐烦,赶紧把烧退了才是正事儿。”

    “要你管。”

    “是,不要我管,但是我知道了就不可能不管,你要是烧傻了还好,烧死了我怎么办?”

    姜影流换了个姿势,小声道:“要我守寡是不可能的。”

    “那你就改嫁。”余西辞回道。

    姜影流乐了:“那也得结了婚才能叫改嫁啊。”

    要换作平时,姜影流根本说不过余西辞,但是他现在就仗着余西辞发烧,脑子不灵光,可劲儿欺负他。

    “你就气我吧。”

    “我不是气你,是为你好。”姜影流站起来给校医让道。

    “小同学你先回去吧,这得俩小时了。”

    “我在这儿待到上课就回去。”

    “行,那有事儿再叫我。”说完,校医就回到了桌前。

    “饿吗?”姜影流在他旁边坐下来问道。

    “不饿。”

    “我跟你说啊,你也就发烧这段时间能使唤我,错过可就没机会了。”

    余西辞想了想:“有点儿饿。”

    姜影流笑了:“吃什么?啊……你这样就只能喝粥了吧。”

    “是啊,多可怜。”

    “是啊,小可怜儿。”姜影流起身拍了拍他的脸,“乖乖在这儿等小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