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宝研一整个早上都昏昏沉沉的,到了课间操,也不想去。

    蒋南山说“你脚受伤了,别去了,我去给你请假。”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倒回去,继续睡。

    蒋南山自己去上课间操,回来时发现康宝研还是躺在那里,神情恹恹的样子。

    他有些反应过来了,抬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烫呼呼的。

    康宝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干嘛?”

    “你发烧了?”

    “嗯,今早就觉得有点,吃过药了。”

    “还是不退是吗?”

    她摸了额头一下,“好像是。”

    “药带了吗?”

    “没有,都放家里了。”

    “那你等一下,我去医务室给你拿药。”

    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已经上课了,是班导的课。

    蒋南山手里拿着一壶热水和一盒药片,班导瞪他,他便晃晃手里的药片,说“生病了,刚去楼下开了药。”

    陈老师冷着脸,“进去吧。”

    他没个正形走进去,到了座位上,仔细把药拆开了,拿了四颗出来,“只要到了银翘片,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你先吃点吧,等下还是不退我们就去诊所看看。”

    “好。”她接了几颗,吃进嘴里,又接了他递来的水,喝了几口,重新躺下了。

    又一节课,蒋南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粉红色口罩,丢给她,“你感冒了,把这个带上,免得互相感染。”

    “哦。”她昏昏沉沉把口罩带上,脑袋还是烧得慌。

    蒋南山摸了她额头一把,“怎么还是这么烫?”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