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放下笔问道:“多少黄金啊?让你这样紧张?”

    裴世矩不好意思的说道:“很多很多,差不多1万两!”

    李建成:“1万两黄金?的确不少,是沈阳的商队吧?”

    裴世矩:“是的!”

    李建成:“我们入股的商队没有回来?”

    裴世矩:“我的商队是另外一支商队。

    李建成:“哦!原来是这样!裴詹事那你来?”

    裴世矩说出自己的担忧:“我担心的是,这惊马来的太离奇,我的商队那么多车,为什么不偏不倚就是撞到运黄金的车上?而那惊马是战马,却没有人来认领?这就更加反常了。”

    李建成想一下说道:“这是冲你来的?”

    裴世矩苦笑摇摇头说道:“我是怕,冲着太子您来的!”

    李建成非常惊讶,不是一点小事么?怎么会冲自己来?于是问道:“哦?为什么?”

    裴世矩解释道:“微臣是太子詹事,我如果有大量黄金秘密运进长安,只要有心人放出流言,说这是沈阳暗中支持太子的资金,那么太子是百口莫辩!”

    李建成皱眉想想说道:“这样说来!还真是针对我,那我如何应对?”

    裴世矩淡淡的说道:“太子殿下,这事情因我而起,就由我来解决。但出来的事情,有点不合常理,请太子殿下见怪!”

    李建成看了一眼裴世矩问道:“爱卿你要自污?些许小事,自污大可不必!爱卿要自污的话,自污成功,别人怎么看你,又怎么看孤?不成功的话,孤的不是欲盖弥彰?这事情孤自有分寸。如果有人弹劾,你只要说是自己经商所得,其他的不用多说。”

    裴世矩点点头说道:“是,殿下!”

    第二日的早朝果真出现弹劾太子的奏折,裴世矩在朝中摸爬滚打几十年,对这种攻击并不在意。

    李渊让裴世矩自辩。

    裴世矩见不是天策府一脉,而是李渊的近臣,心中了然,于是说道:“回禀陛下,当下哪个世家不是有一两门独门生意,黄金多点,难道就成了罪过?那这天下的世家不是人人有罪过?

    支持太子殿下谋逆,更是笑话,太子是储君,需要谋逆吗?难道自己谋逆自己?真是无稽之谈!”

    裴寂也出列说道:“启禀陛下,殿中侍御史是我河东裴氏西眷房的长老,自然掌控家族生意。现在天下承平,正是做买卖的好时候,所以调运一些黄金到长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望皇上明察。”

    李渊见裴寂开口了,知道这些黄金和太子没有关系,也就放心了。于是说道:“既然裴监如此说那此时就此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