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很好,很刻苦,先休息吧。”

    惠泽看看符河,又看看天。

    “师父,我仍有许多不懂的地方。”

    符河瞄了一眼惠泽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子的书,老神在在地说:“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懂。”

    惠泽又说:“师父,可现在晌午未过,休息是否太早了。”

    符河说:“不早,不早,该用午膳了。”

    惠泽眼里含着笑意:“师父无需担心,我用过膳了。”

    符河睁大了眼睛:“什么,你竟敢背着我偷吃!”说完,连忙捂住了嘴。

    惠泽装模作样地侧过脸:“咦,师父你说什么?”

    符河吐吐舌头,解了术法,变回自己的模样。

    “好哇,你耍我。”

    “冤枉,”惠泽说,“是你耍我才对吧。”

    符河蹲下身,趴在惠泽的桌上,托起下巴。

    “好无聊,你就陪我玩嘛。”

    惠泽伸手碰了碰符河的鼻尖。

    符河正待高兴,又听惠泽说不行。

    “哼,课业,课业,整天都是课业,难得我抽空陪你玩!”符河垮下脸说。

    “你是整天都在玩吧。”惠泽的语气听来颇为无奈。

    “你是不知道我的辛苦!”

    符河嗷呜一口咬住惠泽的手,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然后转身跑出去。

    寺庙果然养不出好人,惠泽天天板着个脸念经,愈发像讨人厌的老和尚了。

    符河气不过,潜入人间,看那些青楼女子如何把只会掉书袋的书呆子们逗得面红耳赤,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