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有人开口到:“当然,常言道,懒就等于穷,20不勤,30不立,40不富。

    就如邱小姐说的,父母给的是背景,我们都有。

    自己打下来的才是‘江山’,我们这些人离‘江山’不会太远,而邱小姐似乎很远,尚需努力。”

    “史小姐的意思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还得靠家里人?”子归微笑,唇畔的笑容越加深邃。

    “不是,我的意思是……”

    子归眼眸中不带任何情绪,不疾不徐打断了她的话:“北辰就是我的江山!”

    “……”

    “!!!”

    “邱小姐,话不要说的太满。”开口说话的是秦筝。

    “着房间里的所有年轻女子,都是有可能成为江少的妻子的。虽然你戴了江家祖传的玉镯,虽然镯子就代表了江北辰妻子这个身份。

    可毕竟你与江北辰还未结婚,更没有留名族谱。

    说句很现实的话,结婚还能离婚,即便不离婚也还能丧偶。”

    话落秦筝看向孟佳宜,笑意盈盈的问道:“孟小姐,你以为我说的对不对?”

    “是这个道理。”孟佳宜以为秦筝的这番话,威胁警告的意味更重一些,自然也就乐意赞同秦筝。

    季节和周泰同样没有想到秦筝会如此说,虽然他们知道,秦筝因为何谦韵的事情,心里恼恨江北辰和子归,但是今天这样的环境她应该知道轻重啊。

    “多谢,秦小姐提醒。”子归却与季节和周泰的想法不同。

    她认为秦筝是在提醒自己的安全问题,同样也在警告着所有人,邱子归虽然没有与江北辰结婚,但是却她手腕上的镯子已经告诉了所有人。

    邱子归已经是江家的人,而且还是江北辰一意孤行选中的人,老太太不想承认都不能够。

    房间内的江家人,对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是深知的。

    那些与江家走的进的女子,瞬间心头也有了犹豫,纵然在看邱子归不顺眼,也要掂量一下她如今的身份。

    同样,也有不清楚的,更有自不量力的,不把子归手腕上的镯子当会事的人。

    “其实,秦筝说的还是对的。毕竟没有结婚,世家家族最重要的是名正言顺,邱小姐尤其是女人,不能把所有希望靠在男人身上的,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