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北辰的心里去不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子归的心情。

    他不想子归在面对何子恒的时候总是逃避,只有坦然的面对,她才能真正的做到放下。

    否则在子归心里,何子恒都是一座难以跨越的鸿沟,是她心里的愧疚,一辈子的愧疚。

    子归沉默。

    最近的几天子归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参加北辰父亲的生日,尤其是在确定,何子恒应约顾雨桐去参加,并且他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江北辰的父亲。

    终于她被这种纠结,折磨的寝食难安。

    “秦筝,我想找你谈谈。”子归给秦筝打电话的时候,并不知道此时的秦筝正坐在江北辰的办公室。

    秦筝答应,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

    挂掉电话后,秦筝好笑的看着江北辰:“看来你们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我很纳闷,你直接和子归谈,这样的效果可能会更好,毕竟你是专业的。”

    “子归并不希望我知道,他害怕我吃醋,在意我的喜怒哀乐。”江北辰很肯定:“何子恒在子归心里的地位很高,很多时候我庆幸,子归对何子恒没有一丝半点的爱情,哪怕有那么一丁点,这辈子恐怕我是没有希望的。”

    “何子恒就是子归的心结。”秦筝直接问他:“你希望我怎么劝子归。”

    得到江北辰的指点秦筝很有信心。

    当她见到子归的时候,才明白江北辰口中说的子归最近情绪不好是个什么意思。

    “几天不见,江北辰把你虐成鬼了?”

    “……”子归苦笑不得:“师母,你是眼神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秦筝将子归面前咖啡挪走,从新替她要了果汁:“怎么突然想起约我了。”

    子归倒也是爽快人直接切入主题:“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子恒哥。虽然子恒哥现在和青青贪恋爱。可是我看得出来,他们只是在我面前做样子。

    子恒哥只为了让我没有压力的去爱北辰先生。

    但是这样的感觉带着明显的刻意,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的刻意是故意让我看出来的,我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然后呢?”秦筝心情不错的喝着果汁,看着子归,一脸茫然,似乎没有听明白子归的意思。

    “然后?”子归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是问错了人:“没有然后了。”

    “你不该去试图掌握,自己无法掌握的事情。”秦筝说:“你别以为我没有明白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