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跑掉之后,从邢家的门后走出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他穿着干净简单的白衬衫,下摆被扎在黑色西装裤内,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

    他望着慕挽歌落荒而逃的身影,低低笑了笑,“胆小鬼。”

    不知道那个女孩想做什么,扒着他家门缝看了好久,还拿着糖葫芦围着外围转了两圈,最后被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吓跑了。

    他眉眼弯弯,顺着慕挽歌走过的地方又走了一遍,看着一路被女孩吐掉的山楂籽,他轻轻低喃了一句,“空间是能种植的吗?”

    他伸手捡起了一路的山楂籽,回到院子里洗了洗,就收了起来。

    被吓跑的慕挽歌又回到军区别墅蹲点了,没有去最西面的别墅,她怕又见到不该见的场面。

    坐在中间那座别墅的沙发上,到现在她对那两个石狮子还心有余悸,幸好她溜得快。

    晚饭的时间,她见到了回来的老头,三个老头是一起回来的,分别坐着一辆车子,周围跟着一大票异能者保镖。

    到了门前还互相寒暄了几句,就各自进了各家的门。

    她跟着进了最西边的别墅,她直觉有好戏看。

    果不其然,那张老头一进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迎了上来,“张首长,您回来了呀。”

    张老头由着她给自己脱下了外套,然后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

    那女人就扭着身子坐在了张老头的大腿上,张老头把头埋在女人的胸口处。

    慕挽歌急忙转过脸。

    慕挽歌:“……”

    好吧,她已经分不清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帽子该颁发给谁了。

    敢情丈夫和张老头都是默许对方存在的啊,她又偷瞄了一眼坐在张老头怀里的女人,的确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也有一身傲慢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她举手投足都风情万种。

    怪不得能把两个男人迷得头晕转向。

    慕挽歌正在观察着,就听见张老头说,“去把你那个窝囊废丈夫叫上。”

    那女人就扭着腰走了,张老头也跟着起了身。

    难道张老头要找那个男人算账?慕挽歌好奇地跟上。

    她还暗搓搓地想着,要是两个男人发生点争执,或者动起手来,她可以借机杀了张老头,让那个男人背锅,哪怕闹出了动静,也不会引起东边两个老家伙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