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说完,伸手抱住梁惠凯的腰,闭上眼睛,仰起脸,喃喃说道:“傻瓜,亲我!”两人从小玩到大,太熟悉了,梁惠凯下不了嘴,说道:“丫丫,非得亲吗?”

    钟灵不说话,紧紧拥抱着梁惠凯,鼻尖上开始冒出了细汗,狂跳的心隔着衣服传到了梁惠凯的身上。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脸庞,处女的幽香萦绕在身旁,一时间让人意乱情迷。渐渐的梁惠凯的脑子有点短路,忍不住轻轻吻在钟灵光洁的脑门上,眼睛上,脸颊上,嘴唇上。

    钟灵浑身颤抖着,当梁惠凯的嘴裹住她的樱桃小口时,不由得“嗯”了一声,一时间大脑缺氧,只觉得天旋地转,堪堪就要瘫在地上。梁惠凯松开嘴,伸手环住她的腰,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钟灵很快清醒过来,小脸红彤彤的,羞涩地说:“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了,想赖也赖不掉了。”梁惠凯说:“小傻瓜,咱不是说好了吗?等你大学毕业时再说。”

    钟灵蛮横地说:“不管怎样,只能我甩你,你不能甩我,知道不?”梁惠凯说:“不讲理!”钟灵嘻嘻一笑说:“我就不讲理,我有爷爷和姑姑做靠山,你就认命吧!”

    梁惠凯内心里矛盾重重,钟灵做妻子当然好,但是这几个月来一直把刘若雁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虽然很飘渺,但是每每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起她总能鼓舞自己。所以思想上一时还是转不过弯,但是又不敢表露出来,往在床头一靠说道:“我命苦啊!”

    钟灵嘻嘻一笑,趴在梁惠凯的胸上说道:“身在福中不知福!说说吧,这半年都干什么了?”

    梁惠凯心想,刘若雁的事不能多说,但是也不能不说,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当说到自己在宾馆被冷水浇,被人偷钱,被骗到黑店时,刘若雁笑道眼泪都出来了。

    当讲到去往洪洞县的路上遇到劫匪,救了刘若雁时,钟灵马上来精神了,说道:“这事一分为二,首先肯定你见义勇为的精神,其次,那个刘若雁漂亮不?”

    梁惠凯心里暗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比刘若雁更漂亮的人呢,但是不能说呀,含糊着说道:“长得也不错,不过我认为你最漂亮。”

    钟灵斜着眼一眨不眨地盯梁惠凯。梁惠凯心里发毛,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救她时是在大晚上,黑咕隆咚的我哪知道她长得什么样?”钟灵说:“好吧,我暂且相信你,接着编。”

    梁惠凯心想,这也是个醋坛子!什么话都还没说呢就快炸毛了。接下来的话就不能瞎说了,尤其是给刘若雁钱的事儿更不能提。这一段揭过去,开始讲述自己被骗到黑砖窑,然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儿,最后怎么逃出来。

    钟灵听得心惊肉跳,心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抱住梁惠凯的脖子亲了上去。泪水流进了两人的嘴里,咸咸的。梁惠凯心潮起伏,虽说刘翠花背叛了自己,但是后来遇到的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心疼自己,这也叫因祸得福?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钟灵,梁惠凯幸福满满,温柔的捧起她的脸,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

    梁惠凯讲着自己的故事,钟灵一会哭一会笑,也忘了去买衣服的事儿,郎情妾意呆了一上午,不自觉中两人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

    钟灵躺在梁惠凯的怀里,懒懒的说:“这才是我喜欢的男人的样子,坚强,勇敢,敢做敢当,百折不挠。你心里也不要因为自己没读大学就有什么压力。读大学是为了改变人生,而且也不一定能改变得了。你踏踏实实的干活,虽说辛苦,也能挣钱,殊途同归。我看重的是你的人品,是你一辈子能保护我,疼爱我,这就足够了。”

    梁惠凯笑道:“要求还挺低哈。”钟灵说:“错!其实这是对婚姻的最高要求。咱俩知根知底儿,我知道你能心疼我一辈子,所以我才义无反顾。”

    梁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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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凯说:“你什么都没经历过,怎么会这么想呢?”钟灵说:“我怎么没经历过?你结婚的时候知道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开学一个月后我才调整过来。”

    钟灵说完,心生感触,轻轻地哼着李宗盛写的那首歌: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

    钟灵的歌声把梁惠凯拉倒了高中的岁月。钟灵是他们高中时的歌后,是男同学的梦中情人。当时有好多男同学想追她,知道他们是兄妹,还有男生讨好他呢。

    想到这儿,梁惠凯不由得暗自好笑,问道:“你上大学后没在晚会上一展歌喉?”钟灵嘻嘻一笑说:“我担心追我的人打起来,所以什么活动我也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