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事不好了,秦姑娘她喝了整整一壶藏红花,现在血流不止了。”

    这日,李洵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颐福宫里的小宫女突然就跑了过来。

    “什么?”他心中一惊,连手上的笔都被折断。

    什么也顾不得了,李洵赶紧赶了过去,等到了颐福宫,就看见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白色的衣裙都被鲜血染红。

    “太医,快传太医——”李洵朝着身旁的宫人们嘶吼道。

    “太医们已经在干过来的路上了。”

    秦妩尚有一丝清明,她努力的想要推开凑过来的李洵,“真好,这辈子都不用给你生孩子了。”

    “你疯了吗?就算不想要孩子,也不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你残忍的杀了阿诏,我就要用这种方法杀了你的孩子。”

    “秦诏不是寡人杀的,他是自杀。”

    “那也是因为你,你打断了他的腿还不够,还挑断了他的手筋,你根本不想他活着。”

    李洵沉默了,秦诏的手筋的确是他下令让人挑断的,因为他太不识好歹,被关押住后,仍然死性不改,不仅整日对他辱骂不停,甚至还骂祁安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不配做大祁公公主。

    他才忍无可忍,挑了他的手筋,给他一个教训。

    若不是因为祁安,他早就杀了那个废物,可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自杀。

    没一会儿,太医赶到后,经过一番救治,终于将血止住了。

    “回陛下,秦姑娘虽无性命之忧,但孩子是保不住了,而且.....恐怕日后也再难承孕了。”

    李洵这才松了口气,只要她人没事就好。

    他转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人们,质问道:“说,怎么回事?颐福宫里怎么会有藏红花?”

    “秦姑娘昨日说要透透气,奴婢们就跟着她一起出去走了走,当她走到太医院门口时说自己嗓子不适,想去找太医开点药,谁知道她就趁着奴婢们分神时,直接偷走了太医院的藏红花。”

    说完这些后,几个跟在秦妩身边贴身侍女大气也不敢喘一个,静静等着发落。

    “拖出去,杖毙——”

    “奴婢该死,求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