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的贵艳就并非高不可攀了,反倒成了一种极其可爱温馨的美,

    如同他这会儿,明明很辣,辣翻了,关漫稍侧了下头,依旧细嚼慢咽,神态,眼眸,唇动,包括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他露出的颈脖……都让冬灰心动不已,这个男人是她的!冬灰超想吻,不过保持理智吧,都穿着军装,大庭广众……就见小冬灰单手捉着一杯清水递过去,长久地伸着手,身子前倾倚着桌沿,“瞧你,受不住辣吧,喝口水。”关漫看向她,拿起水杯,喝水的时候,也看着她……勾死人呐。

    这是没办法的,

    此时,是他们最不想分开的时候,但凡不在公共场合,但凡有一丢丢避人前,他们的唇就在一处。关漫要死了她,可也不能长久呆在床上呀,宝贵的一天,厮磨可以留在往后许许多多时刻,当下,还得尽着冬灰玩儿,尽着她带着他“尽地主之谊”地玩儿,于是在酒店疾风骤雨扯了一场后,又出来疯闹。无疑,今日是冬灰继奔牛节后又一“情绪高涨”的一天,同样是关漫带给她的……所以,你说如何叫冬灰不更黏惯他……

    夜晚的临州确实更迷人,

    总有种秘艳在空气里氤氲着,

    临州美女多,

    美少年更多。

    你看看这前后几辆车里坐着的,谁颜值差?

    当然,也不完全凭颜值,关键是气质……五炮的孩子什么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再次也次不到哪里去。

    “杨煜,他肖肖说上北二环我们就去北二环?”开车的梁言问,

    后座儿,杨煜单手搁在车窗边食指弯着撑着下巴,微笑,“这你问秦迹,他的腹地他准备好没有。”

    一旁,秦迹仰靠着,显得也是慵懒放松,垂眼看着前方,弯唇淡笑,“就算送他一个临别大礼吧。什肖肖,年纪不大,脾气不小,这段时间也给咱们落不少恩怨了。最后一回,就让着这‘弟弟’一回吧。”

    “你看他头发都剃光了,这是要去哪儿,”

    “不是去当兵就是送哪个牢笼子学校锁着呗,反正他老子有钱,丢国外去祸害也不无可能。”

    “当兵?不行吧,他家没军籍入册。”

    “呵,怎么不行,如今什么买不到……”

    杨煜扭头看了眼车后窗,

    见肖肖的车始终跟在后面,又笑着摇摇头,“这要小弥在,说不定还挺欣赏这小子,留为所用了……”

    正说着,

    靠着的秦迹慢慢抬起了头……忽然一下坐起来,“停车!”

    梁言刹住了,还笑着说,“甭一神一鬼好吧,考验老子车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