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乾还在想着草屋失火的事,突然听见敖羲的话，愣了一下，敖羲不满道,“你这是什么反应？”
张士乾觉得自己越来越能从敖羲的口气中听懂她没有说出口的别扭心声了,她这会分明是在说，我都屈尊降贵答应认你做主人了,你不感恩戴德还给我发愣？
他抿了下唇，咽下了唇边差点溢出来的一点笑意,“我这是受宠若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敖羲哼了一声,张士乾见好就收,也没真让她喊自己主人。
他转过身，丢下身后冲天而起的火光,走上了来时的路。
远处,黄氏掩在林间，看着张士乾消失在山路间的背影对身边一道生魂道，“姓白的果真没用，拦他不住,好在我早有其他准备。”
此时日头正高,黄氏手里撑着一把黑伞,遮挡在那道生魂头顶,那道生魂体型娇小,不是先前在纸街夜市上的那些,出声时发出的是一道与黄氏本身的声音十分相似的女声。
那生魂道,“只是可惜了这些屋子。”
黄氏道，“屋子没什么好可惜，只要魂坛没事就行。”
那生魂飘在她身侧,担心道，“你一定要这么做吗？我还是觉得很危险啊，其实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只要一个迷魂咒，他又分不清晚上陪他的是纸人还是你。”
黄氏摇头，她伸出没有撑伞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举起来在半空中抓了把虚无缥缈的风，她看着自己的手，轻声道，“不，你不懂，玉姬，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和他一起生活。”
张士乾出了山路，白煜坤已经不在原来那地方了，他经过富春街，看了眼那依然关着门的纸扎铺，对敖羲道，“纸街夜市的黑袍人，纸扎铺的黄掌柜，程小少爷的干娘，原本我觉得有七成可能这是同一个人。”
“纸扎铺关门的时间太凑巧了，现在我觉得这可能性起码有九成以上。”
“你记不记得，白煜坤之前说那黑袍人给他的好处，是一门养魂的道术。”
敖羲嗯了一声，张士乾又道，“黄氏能让纸人活过来，应该就是因为这养魂术。”
“程府少奶奶是个纸人，所以她每隔一阵的发病并不是什么邪症，而是因为纸扎的身体撑不了太长时间，颜料会褪色，宣纸会破碎，需要更换一个新的身体。”
张士乾一边说话一边在想这件事，“她对程府之事了如指掌，买通白煜坤来对付我说明她忌惮我，我如果还在这里，这位纸人少奶奶，怕是不敢出现。”
“看来我得先假装离开，这事还得程少爷配合一下。”说起程钧，张士乾微微蹙眉，“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张士乾回到程府，和程钧说了他要离开临江府的事，程钧大惊，“张爷，可是我夫人仍然下落不明，你这一走我可怎么办？是我有哪里招待不周吗？”
张士乾摇头道，“你相信我，只要我离开，不出几日，你夫人就会回来。”
“对了，一直没问你，你夫人的姓氏是？”
张士乾觉得自己越来越能从敖羲的口气中听懂她没有说出口的别扭心声了,她这会分明是在说，我都屈尊降贵答应认你做主人了,你不感恩戴德还给我发愣？
他抿了下唇，咽下了唇边差点溢出来的一点笑意,“我这是受宠若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敖羲哼了一声,张士乾见好就收,也没真让她喊自己主人。
他转过身，丢下身后冲天而起的火光,走上了来时的路。
远处,黄氏掩在林间，看着张士乾消失在山路间的背影对身边一道生魂道，“姓白的果真没用，拦他不住,好在我早有其他准备。”
此时日头正高,黄氏手里撑着一把黑伞,遮挡在那道生魂头顶,那道生魂体型娇小,不是先前在纸街夜市上的那些,出声时发出的是一道与黄氏本身的声音十分相似的女声。
那生魂道,“只是可惜了这些屋子。”
黄氏道，“屋子没什么好可惜，只要魂坛没事就行。”
那生魂飘在她身侧,担心道，“你一定要这么做吗？我还是觉得很危险啊，其实现在这样不也挺好吗？”
“只要一个迷魂咒，他又分不清晚上陪他的是纸人还是你。”
黄氏摇头，她伸出没有撑伞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举起来在半空中抓了把虚无缥缈的风，她看着自己的手，轻声道，“不，你不懂，玉姬，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和他一起生活。”
张士乾出了山路，白煜坤已经不在原来那地方了，他经过富春街，看了眼那依然关着门的纸扎铺，对敖羲道，“纸街夜市的黑袍人，纸扎铺的黄掌柜，程小少爷的干娘，原本我觉得有七成可能这是同一个人。”
“纸扎铺关门的时间太凑巧了，现在我觉得这可能性起码有九成以上。”
“你记不记得，白煜坤之前说那黑袍人给他的好处，是一门养魂的道术。”
敖羲嗯了一声，张士乾又道，“黄氏能让纸人活过来，应该就是因为这养魂术。”
“程府少奶奶是个纸人，所以她每隔一阵的发病并不是什么邪症，而是因为纸扎的身体撑不了太长时间，颜料会褪色，宣纸会破碎，需要更换一个新的身体。”
张士乾一边说话一边在想这件事，“她对程府之事了如指掌，买通白煜坤来对付我说明她忌惮我，我如果还在这里，这位纸人少奶奶，怕是不敢出现。”
“看来我得先假装离开，这事还得程少爷配合一下。”说起程钧，张士乾微微蹙眉，“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张士乾回到程府，和程钧说了他要离开临江府的事，程钧大惊，“张爷，可是我夫人仍然下落不明，你这一走我可怎么办？是我有哪里招待不周吗？”
张士乾摇头道，“你相信我，只要我离开，不出几日，你夫人就会回来。”
“对了，一直没问你，你夫人的姓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