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脚步顿了顿,低沉道“暂时还不想见。”

    待秦如凉走后,玉砚咋舌,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公主,奴婢觉得将军……像变了个人似的。”

    沈娴带着玉砚往膳厅那边去,随口道“你,他哪里变了?”

    “对公主变了,对那柳氏更是变了。要是以前的将军,回来铁定第一时间跑去看柳氏啊,那可是他的心头好儿。现在突然对公主善解人意起来,奴婢还有些不习惯。”

    沈娴道“大概是经历了生死过后,有些事就看淡了吧。”

    玉砚道“反正公主千里迢迢去把将军救回来,将军感激公主也是应该的。他现在这样,总比以前那样好。”

    沈娴问起这半年来京里的情况,玉砚便把她的所知所闻一一讲给沈娴听。

    两国边境的事,由于消息闭塞,传得有些模棱两可。

    只不过沈娴带着做为使臣的苏折前往夜梁和谈,以三座城池为代价换得两国和平安定,那是不争的事实。

    京里那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听公主面对敌方千军万马临危不乱,使臣去到夜梁那边更是唇枪舌战,一人挑战夜梁一帮文臣,丝毫不落下风,辩得最后夜梁群臣哑口无言。

    公主和使臣不仅是为大楚换来和平的功臣,沿途更是体恤民情、以身作则,很得百姓的爱戴。

    玉砚起这些的时候,一脸的骄傲,还道“每天奴婢都把这些故事讲给腿听呢,他听得可认真了。”

    沈娴似笑非笑道“才这般,他听得懂么?”

    玉砚道“奴婢觉得他能听得懂。每次奴婢的时候,他都炯炯有神的。”

    一提起腿,难免又有些伤感。

    玉砚一时嘴快,忘了顾忌,道“对不起公主,奴婢不该提这些……”

    沈娴道“无事,我正想多听听腿的事,你一五一十地给我听。”

    半年她都不在腿身边,也只有听玉砚多,她才能多了解腿一些。

    后来秦如凉走进膳厅里来了,在沈娴身边落座。

    丫鬟们端着膳食一一入内,摆放在了膳桌上。

    只不过旁边几乎用不着玉砚侍1;1484151054062奉了。

    秦如凉知道沈娴的喜好,将她以前爱吃的菜亲手夹进沈娴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