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来了啊!”

    相熟的人纷纷直起腰向她们打招呼。

    “哟,年画,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你都多少天没来拔草了!”

    认识年画的人也不少,原身自从给梁寄洲当童养媳之后,在赵翠兰的唆使下,就摆起了大小姐的架子,一天活都没再干过。

    今天这一出现,的确让不少人意外。

    年画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也客气的婶子、姐啊、妹子的叫着这些来打招呼的大妈大婶小姑娘们,叫人有什么难,不就是舌头打个滚嘛,还能博个好感何乐而不为。

    一圈下来,年画并没有发现司秀萍的踪迹,看来她还没有来。

    最好是不要来!

    “梁音啊,听说昨天司秀萍把你的草给贪了,算在她自己头上,是不是真的?”

    有八卦一点的大婶看见梁音,赶紧过来向她亲自求证,其他人对这个问题也大多好奇得紧,伸长了脖子想听正主给个准话,把梁音和年画围在了中间。

    “对呀,梁音,说给我们听听,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司秀萍也太不是东西了,你把她当好姐妹,她居然暗地里面算计你!”

    梁音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年画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赶紧对众人把昨天在大队部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听得这些大妈大婶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秀萍这事儿可做的不地道!”

    “平时看她挺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她前阵子不是去了趟省城吗?这些坏心思不会是从城里面学过来的吧?”

    “城里人就没几个好东西,一肚子的坏水不说,还贼精明贼爱显摆。”

    “梁音你放心,等会儿她要是来了,我们肯定帮你好好说说她!”

    ……

    这些大妈大婶弓着腰双手不停地将面前的杂草一点点拔干净,嘴里还不忘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司秀萍。

    有些人还好,而那些和司秀萍家里有点小恩怨小矛盾的,那是把司秀萍连同她妈妈韩国美都一起骂的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