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锦寒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秦骥。一身风霜,不知在此等待了多久。

    锦寒提着饭盒,略一行礼,说道:“将军何时来的?”

    秦骥并未正面回答,只是点点头:“池音醒了?本将来看看她。”

    锦寒闻此,让开了门:“将军请。”

    池音在锦寒刚开口时就听到了声音,见秦骥进来,她强撑着身体坐起,准备下床。

    见到这一幕,大多数人怕是都会道一句,不必了。

    但秦骥偏偏就是直直的站着,隔着屏风看着虚弱的少女艰难的起床,披衣。

    锦寒在心里骂了一句,赶忙放下食盒掀开帘子,进去帮池音。

    待锦寒扶着池音出来,就看到秦将军已端正的坐在了主位上。

    池音在万般不适的情况下,仍旧努力保持着平静温顺给秦骥行了一礼。

    秦骥这才开了尊口:“先坐吧。”

    “谢将军。”池音又是一礼,才被锦寒扶着坐在了一侧。

    秦骥将腰间佩剑取下,摆在桌上,才开口:“本将这次来,是有几个问题想问姑娘。”

    池音的心随着剑落下震了一震,但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将军请说。”

    “木屋里的两个暗探是姑娘杀的?”

    池音不慌不忙:“是。”

    秦将军的脸色严肃更甚,打量着池音:“姑娘好身手。”

    池音谦逊一笑,接下了这句话:“既生于战乱,便不可不学。”

    “姑娘那两刀可甚是狠辣。”秦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是啊,池音自小学的便是杀人的手法。”

    少女冷淡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秦骥倒是换了神色。

    池音提起茶壶,取出茶杯:“我父母均死在昭宁边境,池音活着,便只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