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这是什么意思?”见雪松胤说出这样的话,雪凝珠终于装不下去了,皱眉看着雪松胤。

    他是怎么了?他不是中了傀儡蛊吗?应该对她唯命是从啊,怎么可能对她这种态度。

    雪凝珠想到那只不见的母蛊,心里猛地一沉,立刻愤怒地转向雪涟宸:“雪涟宸,你对父皇做了什么?”

    雪涟宸被她给气笑了,冷笑一声:“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你之前到底对父皇做了什么,父皇待你不薄啊,雪凝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雪凝珠眸子晃了晃,哼声道:“明明是你强行掳走了父皇,现在还想在父皇面前冤枉本宫,你简直罪该万死!”

    说着,雪凝珠又看向雪松胤:“父皇,您千万别相信他,他是见您看重我,所以才会诋毁我。”

    不等雪松胤说话,雪涟宸便冷笑道:“雪凝珠你别装了,你这么演不累吗?”

    雪凝珠唇角扬起嘲讽的冷笑,转向雪涟宸:“本宫对父皇一片忠心,一片孝心,哪像你,明知道父皇身体不好,你还带他乱跑,你居心何在。”

    “父皇他身体怎么不好的,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雪涟宸目光冰冷地看着雪凝珠:“你别在演戏了,你给父皇下了蛊,又下了毒,将父皇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雪凝珠倏地眯起眼睛,瞪着雪涟宸道:“云初凉在哪儿?”

    她现在越发坚定云初凉在这里,不说下蛊的事情,就是下毒,她给雪松胤也是下得最隐秘的毒,除了云初凉那样的医术,一般的医师根本看不出来,包括宫里的御医也一样看不出来。

    还有那个化妆术,除了云初凉,这个九州大陆不会有别人了,就连花千夜的化妆术都不及那个女人。

    “雪凝珠你毒害父皇,私通外敌,谋朝篡位,论罪当诛!”雪涟宸瞪着雪凝珠掷地有声道。

    见雪涟宸向她问罪,雪凝珠直接冷笑起来:“到底是谁要谋害父皇,雪涟宸你不甘太子之位被夺,私逃天牢,谋害父皇,该诛的是你。”

    “雪凝珠明明是你谋害朕,你到现在还往宸儿身上泼脏水,朕真是看错了你。”看到雪凝珠到现在还把黑的说成白的,雪松胤顿时气得不行。

    见雪松胤竟然又一次违背了她的话,又见他眼神清明,脑筋清楚,雪凝珠倏地眯起眼睛:“你的蛊解了。”

    雪涟宸瞬间得意地笑起来:“你想不到吧,父皇的傀儡蛊已解,你再也不能控制他了。”

    雪凝珠闻言脸色瞬间大变,震惊地看着雪松胤:“这不可能,就算你们拿到母蛊,你们也不可能解蛊。”

    雪涟宸冷哼:“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们没有血引。”雪凝珠一脸笃定地说着,突然想到什么,瞬间瞪圆了眼睛:“你们找到血引了?”

    雪涟宸不屑地看着她,根本不回答她的话。

    雪凝珠心中大骇,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能找到血引,要知道就连她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