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人看过来的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就让她脑补出无数种可怕的场景。

    她哭丧着脸,将自己投到大床上去。

    “怎么办怎么办……”

    苏挽雾将脸埋进枕头,忽然灵光乍现。

    她忙摸出手机,搜索:

    【狗男人的谐音是什么】

    ……唇语应该奈何不了多音字吧?

    到时候他要是问起来,她就随便糊弄过去。

    苏挽雾大脑高速运转,忽然闻到身上一股汗味,皱了皱眉。

    她将手机扔在枕头上,径直去了浴室。

    婚后,盛凭洲偶尔带她回老宅住,这间房是他以前住的,衣柜里还有他中学时期的校服。

    第一次到这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女性用品,后来才摆了一些她的东西。

    洗漱台上,她小小的牙刷香皂摆在角落,像是侵占了原来主人地盘的外来军。

    苏挽雾挠了挠眉心,看着靠在一起一黑一白的两支牙刷,浅浅地笑了。

    门外。

    盛凭洲推门进来,没有看到苏挽雾的人影。

    他扯开领带,随意扔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左侧浴室的磨砂玻璃倒映出一道纤长的影子。

    男人脚步微顿。

    ……

    苏挽雾以为盛凭洲不会这么快上来,洗得很是畅快。

    她随便扯了件浴袍把自己包了起来,头发还滴着水,用毛巾缠着,推开了浴室的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