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距离村口的溪涧不远,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没多久就看到了骆家。

    看着不远处房子里冉起袅袅的炊烟,姜梨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倒是骆传名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娘,我回来了!”还没进门,骆传名将手中的木盆和肩上的獐子往地上一放,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句。

    听到骆传名的声音,本在做饭的骆母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哎呦,我儿可算是回来了,你这三天进山,你娘我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谢天谢地,你可算是平安回来了。”

    骆母拉着骆传名,将他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个全,确认骆传名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娘,狩猎队好七八号人呢,又是一起进山的,能有什么事。”

    还真是母子情深啊。

    看着骆母和骆传名两人母慈子孝的画面,姜梨慢悠悠的晃了过来。

    见到姜梨,骆母这才注意到骆传名脚下那个装满了衣服的木盆,当下脸色一变,一股无名怒气便涌了上来,扬起手便朝姜梨身上呼去。

    “你这死丫头,你是不是让传名帮你洗衣服了?”

    姜梨可不是原主会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着骆母呼她,她在骆母扬起手的时候便灵巧的往后退了一步。

    骆母这一巴掌一下子便落了个空。

    姜梨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丝委屈:“是不是表哥帮我洗衣服的,姑母你问下表哥不就清楚了,怎么不问清楚一上来便要打我?”

    也许是还没有从姜梨会躲闪这件事上回过神来,骆母竟真的冲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传名,你帮她洗衣服了?”

    骆传名不着神色的看了一眼带着委屈之色的姜梨,心里头念头一转笑着说道:“娘,我这才从山里回来,哪能帮表妹洗衣服。”

    “那你来的时候手里端着木盆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表妹伤害初愈,我看她身子骨还虚,端着这盆衣服实在吃力,便搭了把手。”

    “虚什么啊,她那就是装的,你走后,她在家里躺了足足三天,就算是真病的快死了,这会也全好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这些衣服都晒了,洗个衣服能洗一天,院子没扫,猪草没割,水也没挑,柴也没砍,你怎么没懒死。”骆母说起这事就来气,又骂骂咧咧的说了好一会儿。

    骆传名见骆母骂了好一阵子,估摸着也该消气了,便笑嘻嘻的说道:“娘,我饿了。”

    自己的心肝儿子说饿了,骆母也不骂姜梨了拉着骆传名便往屋里走:“早说让你别加入那啥狩猎队了,这一进山就要好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饭菜还没好,这里有早上烙的饼,你先吃一张垫垫肚子。”

    “娘,你烙的饼真好吃。”骆传名还真有些饿了,结果饼就狼吞虎咽,几口下去大半张饼便没了。

    “表妹,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张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