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工厂,除了一片荒芜什么也没有,南宫饯原本的设想在这一刻像是个笑话。

    凤清时踏上一片木板,上面布满了灰尘,小白鞋刚刚踏上去便沾染了一层灰。

    大婶佝偻着背前来,一见到南宫饯便开始抹眼泪,失踪的可是她女儿,她唯一的希望。

    经过南宫饯的再三保证大婶才停止掉眼泪,很难相信,一个优雅高贵如王子般的男人会低声下气的和大婶说话。

    凤清时轻笑,朝阳的失踪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牵连出来的不止白家傀儡术,还有罕见的蛊虫,小小的凤城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这边南宫会看着,”白书心疼地摸了摸凤清时的头,明明身体虚弱,还要逞强。

    凤清时打趣,“心疼了?”

    “我怕南宫饯处理不好,回来搪塞我,这块地可是我花了钱盘下来的,怎么能随意交给他处理。”

    白书无奈,“你要相信南宫,他的能力远超过你所看到的。”

    “那你呢?”凤清时打断白书。

    白书呆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别过脸。

    “逗你玩的,生气了?”凤清时一脸嬉笑,掩下眼底的落寞。

    “没有,”白书认真答道,他没有生气,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面对她。

    “我们去问问南宫有什么进展吧,”白书单手搂过她,并没有多么用力,只是轻柔地改变凤清时的方向。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凤清时搂住白书的一只胳膊,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想再爱了,她感觉好累,可是她那么喜欢他,即使累也甘之如饴,不愿放手。

    南宫饯正和九黎说着什么,一看到凤清时和白书过来,赶忙让九黎离开。

    “你怎么来了?”南宫饯明显不开心,而这不开心不是对着凤清时,是对着安静如风的白书。

    “这好歹也是我的地盘,我愿意带谁来就带谁来,”凤清时把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连带着刚刚和白书的不愉快,“倒是南宫队长,家里的娇妻不陪,反而在工作上忙得像陀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家里怎么样了呢?”

    南宫饯皱眉,这女人一大早吃火药了?

    “你这个样子真像欲求不满的怨妇。”

    刚走不远的九黎听到这句话,暗暗为他家队长竖了个大拇指,刚刚听凤清时犀利的言辞还怕队长被欺负了去,如今队长也懂得反击了。

    欲求不满的怨妇!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