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已定？
姜文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常勇他们。
“你是说他们已经死了？”
“随你怎么想，现在该我问你了吧？”苏灵摇了摇头，再次把书翻转，然后指着一个段落问道。
“在你面临危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书界都会被涂污掉一部分，这是为什么？”
姜文明定眼看去，看到上面写的那些字后，稍微愣了愣：
【姜文明看向小丑，对着空无一人的身旁使了个眼色，■■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靠了过去。】
“这个被涂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和摸到它的时候，就会感觉到非常的不安呢？”苏灵问道。
“你不知道？”姜文明抬眉。
“我应该知道？”
苏灵反问，接着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似乎在互相思考着对方话里的意思。
良久，苏灵突然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你居然也是道……”
“道？什么道？”姜文明不解。
但苏灵明显没有什么想跟他解释的兴致，只见她轻轻地将书合了起来，抬头看向姜文明。
“虽然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但是可惜，我不能放你走了，纸灵，动手！”
话音刚落，周围那些原本呆立不动的纸人突然白光一闪，继而疯狂地朝着姜文明涌去，然而姜文明却是丝毫不慌。
他抬眼看向了苏灵，嘴角一勾：
“这么多纸，应该不会燃起来把我烧死吧？”
“嗯？！”
苏灵眉头一皱，然后猛地打开了书页：
【姜文明：这么多纸，应该不会燃起来把我烧死吧？】
姜文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常勇他们。
“你是说他们已经死了？”
“随你怎么想，现在该我问你了吧？”苏灵摇了摇头，再次把书翻转，然后指着一个段落问道。
“在你面临危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书界都会被涂污掉一部分，这是为什么？”
姜文明定眼看去，看到上面写的那些字后，稍微愣了愣：
【姜文明看向小丑，对着空无一人的身旁使了个眼色，■■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靠了过去。】
“这个被涂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和摸到它的时候，就会感觉到非常的不安呢？”苏灵问道。
“你不知道？”姜文明抬眉。
“我应该知道？”
苏灵反问，接着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似乎在互相思考着对方话里的意思。
良久，苏灵突然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你居然也是道……”
“道？什么道？”姜文明不解。
但苏灵明显没有什么想跟他解释的兴致，只见她轻轻地将书合了起来，抬头看向姜文明。
“虽然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但是可惜，我不能放你走了，纸灵，动手！”
话音刚落，周围那些原本呆立不动的纸人突然白光一闪，继而疯狂地朝着姜文明涌去，然而姜文明却是丝毫不慌。
他抬眼看向了苏灵，嘴角一勾：
“这么多纸，应该不会燃起来把我烧死吧？”
“嗯？！”
苏灵眉头一皱，然后猛地打开了书页：
【姜文明：这么多纸，应该不会燃起来把我烧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