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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异性们很难有机会真正接触到她。

    茯笙不是对异性无感,只是……

    在她心里,隐隐的,一直觉得自己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他属于自己,自己也属于他。

    那个人是谁?在哪?为何还不出现?茯笙不知道。

    只有心中一阵莫名的悸动告诉自己,那不是假的,那个人一定会出现。

    ……

    走进宠物医院,里面人来人往的,带着嘈杂的动物叫声,分外热闹。

    茯笙匆匆收回思绪,紧紧抱着祁白,站在医院大厅挂号排队。

    她早已将方才的男生抛之脑后,专心地抱着祁白。

    动作温柔,心里眼里,满是对他的珍视。

    但祁白,显然没有忘记刚才的这段小插曲。

    他乖巧地窝着,一动不动,眸色沉沉,平静乖巧的表面下波涛翻滚,宛若暴风雨来临时的乌云,浓墨诡谲。

    这段小插曲,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却像是一个大警钟似的,嘭的一声,给了祁白警醒。

    往日一人一狗平静愉悦的时光让他过于沉溺,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自己还只是一只狗的处境。

    尽管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女孩的怀抱,亲亲,但那只是因为自己是条狗。

    而作为狗,除了亲亲抱抱举高高,什么都不能做。

    不能和她讲话,不能向她表达爱意,更不能……宣示主权,赶跑情敌。

    祁白微微垂下眼睑,遮挡住那黑眸里的戾气和阴鸷。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只要一想到以后她的身边会出现一个男人,能和她做所有事,能陪她一辈子,祁白根本无法压抑住内心的嫉妒和怒火。

    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狂躁涌上心头,呼啸着,似乎想摧毁一切。